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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5-21 04:05:58

疯长的荒诞 连载中

疯长的荒诞

来源:网络作者:潦寒分类:都市主角:马幼功,马又立

这是潦寒写的一部都市类型的小说,小说叫做《疯长的荒诞》,其中最主要的是人物是马幼功马又立。主角之间的故事相当精彩,想不到如此平凡的故事竟然如此的好看,《疯长的荒诞》讲的主要是:弄巧成拙。憨厚的警察马幼功庆功会后醉闯高档会所,遭到了一系列的打压。逆来顺受的马幼功清楚,如果当年不是他父亲暗箱操作顶替马又立去上大学,也当不了警察。阴差阳错。马又立被顶替后复读考上重点,经历牢狱之灾又能成为成功的房地产商。但是马又立的理想不是做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是一个指点江山的文人。出诗集,搞字画,结交权贵。自负的马又立凭借着自己聪明巧妙以人情债方式借马幼功的关系网,牺牲初恋情人搭上附庸风雅的高级领导,在复杂诡谲的官商两界游走,危难之间巧借名士洛巴的智慧。道义担当。秘书出身的洛巴知道人能理解谁,就有谁的高度。对底层人士张枝宜的悲悯,对官场不屑一顾与同僚的敬而远之,对商人投机取巧的洞察与商业伦理的敬畏。洛巴时时刻以“达者兼济天下,穷即独善其身”的标准要求自己。然而,他朋友的一个不学无术的孩子被一群投机商人包装“写作天才”时,洛巴却坐不住了。诚信一个民族的脊梁。他清楚任由“文化泡沫”泛滥会卷起滔天的“经济泡沫”,更清楚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一要有不怕得罪权贵的精神,二要有敢于得罪民众的勇气。...展开

《疯长的荒诞》章节试读:

灶屋着的火,已经灭了,锅碗瓢盆在院子里丢了一地。何元盛的媳妇正披头散发,一脸灰土的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呢!“叫你去喊我,你去了不吭声。”何元盛看乔结巴又过来了,生气地说。“我,我,我想说。你,你,你指着棋盘子,子,观,观棋不,不不语真君子。”“我知道你平时好支瞎招。这次,是我家房子着火了,你却来这一套呢!”何元盛真的很上火,觉得乔结巴是故意的。“我,我,我……我想给你说了。你,你……”乔结巴一急,更憋不出来了。“何元盛,不过了。离婚,离婚。这边房了着火,你还有心思在大街上下棋哩!”何元盛的媳妇在一旁得理不饶人。“你,你,你……你什么!就你那臭水平,还给人瞎指挥。正儿八经让你说话时,你憋气不吭了。存心害人不?”何元盛被媳妇这么一嚷,气不打一处来。“我,我,我……,想,想,想给你说来。你,你,你不让……”乔结巴觉得自己有点理亏,说着往外走。

火并不大,只是灶台前的柴火着了。何元盛怕媳妇号个没完,本意是跟着乔结巴出来躲一会儿,嘴里还说着:“你,你,你。你个屁呀!我家房子着火了,你这臭棋篓子还给我谈棋风呢!”“你,你,你想怎么着!烧个小灶屋给你下棋比,算,算,算个什么呀!”乔结巴知道自己理亏,想着溜了算了。没有想到何元盛跟了过来,慌了。“咋!我家房子和下棋比,当然房子着火要紧呀!”何元盛见乔结巴,结巴个舌子还想挖苦他,更火了。“你,你,你媳妇都不要了,还管,管,管个小灶屋个球呀!”乔结巴脸憋得通红,使好大个劲说出来了。“我媳妇和下棋扯上什么关系!”虽然乔结巴结巴得话说不囫囵,但意思是囫囵的。“你,你,你老婆也没有你下棋重要。”乔结巴见说漏嘴了,想圆回来。“我老婆怎么没有下棋重要了!我老婆怎么没有下棋重要了。”何元盛因为刚才的事火得不行,现在乔结巴话里有话的火上浇油,上去揪着乔结巴的衣领子,声嘶力竭的说。“谁,谁,谁不知道,因,因,因为你下棋,你,你,你媳妇和人好上了,了,了。”乔结巴吓得嘴都是抖的,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农村四面透气人闲眼杂,一个热屁都捂不住,何况这种事。何元盛的媳妇和人好上了的事,除了何元盛不知道,早就是去年的旧报纸了。最要命的是,何元盛媳妇相好的是何元盛的棋友——在学校教学的马庆魁。“朋友妻不可欺,何况还是棋友。”弄清楚这一切后,何元盛揣个刀到了学校。趁何元盛在城市打工,马庆魁和何元盛的媳妇在地里发生那事之后,觉得对不起何元盛,暗地里发誓再也不干了。但是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第二次,第三次……一方面是禁不住的诱惑,一方面是忍不住的愧疚,弄得马庆魁有时给孩子上课时就走神。该来的总归要来,马庆魁见何元盛一脸狰狞的过来,知道来者不善,本能的在门后摸了一把铁锹。本来只想教训一下马庆魁,吓吓他,何元盛见马庆魁想先下手,更火了。“他妈的,睡了我媳妇还想怎么着我!”抡刀刺了过去,马庆魁在学校教体育的,平时经常在学校操场里蹦达,想逞能的弯腰躲,没想到刀子正好刺在胸上,一惊,重心不稳的趴下了,刀子从后背出来,穿个透心凉……

中国人见面爱说几句话,在那个单位?待遇怎么样?实际上是靠这些衡量一个人的背景与可利用的价值。因此,何元盛荣升公安部的B级通缉犯不在于马庆魁这个人多么重要,而在于他的身份——人民教师。中国以前是帮派保护人,后来行业成立了行业组织,再之后就有了系统。县教育局将马庆魁被杀的事省去前因后果,一级级的上报到教育部,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在学校被杀的定性,让何元盛成了教师的公敌,自然成了公安系统的“反面教材”登上了B级通缉榜。事件这一折腾,何元盛逃到新疆之后,公安部的通缉令才发下来。惶惶不可终日何元盛,开始在新疆矿上打工,后来摘棉花,再后来种地。跑一天见不着一个村子的北疆,连个女人都不好找。女人找不着就找不着了。没人下棋比没有女人还难受。何元盛开始一点一点往内地挪,从城镇到县级市,从玉门关到张掖,再到兰州。何元盛靠在大街上摆残棋,一天碰着了也能收入个二三百。

去汴京市,何元盛开始不敢想,自己毕竟是个逃犯。在兰州大街上摆残棋,连赢一个戴眼镜的一千五。那人说:“跟我走吧!专门陪我下棋。一个月八千。”何元盛有点担心,但抵不住八千元的诱惑,尤其是知道戴眼镜的人的来头后,多多少少有些放心,就来到了汴京市,意外地碰上了马幼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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