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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4 03:42:52

青衫断佞 已完结

青衫断佞

作者:八亦承分类:穿越主角:沈砚之魏忠贤萧策

这部《青衫断佞》是八亦承大大创作的经典穿越重生小说,超级有看点,小说主角是沈砚之魏忠贤萧策,故事情节精彩至极,《青衫断佞》内容主要说的是:藏在了城外的一座破庙里。只是那些人一直在抓我,我只能四处躲藏,不敢露面。”“太好了!”沈砚之心中大喜,“那些证据还在就好。你现在能带我们去取吗?”李墨点头:“可以。只是那破庙离城不远,怕是有赵嵩的人监视。”萧策站起身:“无妨。我带一队精锐护卫跟着,保证万无一失。”当下,萧策点了二十名身手矫健的护卫,...展开

《青衫断佞》章节试读:

第一章寒庙惊梦腊月的北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破庙窗棂时发出呜咽般的嘶吼。

沈砚之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睁开眼,喉间的灼痛感和身下稻草的糙硬触感,

让他瞬间清醒——这不是市纪委的审讯室,更不是他加班猝死前趴在桌上的那堆案卷。

“咳……咳咳……”他撑着胳膊坐起身,粗布囚衣磨得皮肤生疼,额头的伤口被冷风一吹,

更是钻心地痛。破庙中央燃着一堆快要熄灭的篝火,火星子在昏暗里明灭,

照亮了周围几个同样穿着囚服的人,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

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大靖王朝,天启三年,

他是新任监察御史沈砚之——与他同名同姓的倒霉蛋。因弹劾户部尚书赵嵩贪墨河工款,

反被赵嵩倒打一耙,以“结党营私”的罪名打入天牢,如今正被押往流放地岭南。三天前,

押解队伍遇劫,混乱中他被推下山坡,额头磕在石头上,

再醒来就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自己。“沈大人醒了?”旁边一个年轻囚卒凑过来,

声音压得极低,“小的是顺天府的差役李二狗,

是王都头让小的给您递句话——赵大人的人还在后面跟着,您得想办法脱身。

”沈砚之瞳孔微缩。记忆里,王都头是少数敢跟赵嵩叫板的正直官差,

这次押解本是他暗中安排,想在路上给原主留条活路。可遇劫之事太过蹊跷,

若真是赵嵩要斩草除根,恐怕这破庙里的人都难活命。他摸了摸额头的伤口,血液已经结痂,

触感粗糙。目光扫过篝火旁的几个囚犯,其中两个缩在角落的汉子眼神躲闪,

手指却一直摩挲着腰间——那里藏着短刀的轮廓,绝非普通囚犯该有的东西。“多谢李兄弟。

”沈砚之压低声音,故意咳得更厉害,“我这身子骨怕是撑不到岭南了,若能逃出去,

必不忘王都头和你的恩情。”他边说边将手伸进怀里,

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件——是原主贴身藏着的半块虎符,那是他父亲生前在边军任职时的信物,

据说能调动一支隐秘的边军小队。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马蹄声,

伴随着粗暴的喝骂:“都给老子滚出来!搜查逃犯!”李二狗脸色一白:“是赵府的私兵!

他们穿了官差的衣服!”那两个藏刀的汉子立刻站起身,眼神凶狠地盯着沈砚之。

沈砚之心中了然,这是里应外合。他突然抓起身边的一根烧红的木炭,

猛地掷向其中一人的眼睛,同时大喊:“有刺客!王都头救命!”混乱中,

他拽着李二狗滚到供桌底下。外面的私兵已经踹开庙门,火把的光将庙内照得如同白昼。

领头的汉子看到地上打滚的同伙,怒喝一声:“先杀了沈砚之!”沈砚之却不慌不忙,

从供桌下摸出半截断裂的香烛,蘸着地上的油垢,在纸上快速写下“赵嵩谋逆,

虎符为证”八个字,塞进李二狗手里:“从后门走,往西南方向找平远侯府,

把这个交给侯夫人。”李二狗刚要动身,就被一个私兵发现。沈砚之见状,突然冲出供桌,

朝着篝火扑过去,将整堆篝火踢向门口的私兵。火星四溅中,他抓起身边的一根木棍,

利用现代格斗术的技巧,精准地敲在领头私兵的膝盖弯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私兵们嘶吼着围上来。沈砚之知道自己寡不敌众,故意往破庙后方的竹林退去。

那里地形复杂,正是脱身的好地方。就在他快要冲进竹林时,一支冷箭突然从暗处射出,

直奔他的后心。沈砚之凭借多年刑侦工作练就的敏锐直觉,侧身一躲,

箭簇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钉在旁边的树干上。他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戴着面罩的黑衣人站在火光里,眼神冰冷如霜。“沈御史,你的路,到头了。

”黑衣人声音沙哑,手中的弓再次拉满。千钧一发之际,

远处传来马蹄声和喊杀声:“奉平远侯令,捉拿叛贼!”只见一队轻骑疾驰而来,

为首的少年将军银甲白袍,手持长枪,正是平远侯世子萧策。黑衣人脸色一变,转身欲逃,

却被萧策一枪挑落马下。私兵们见状,纷纷四散奔逃,很快就被侯府兵丁制服。

萧策翻身下马,走到沈砚之面前,拱手道:“沈御史,家母收到你的信,特命我前来相救。

”他目光落在沈砚之额头的伤口上,“你伤势不轻,快随我回侯府疗伤。

”沈砚之看着眼前的少年将军,心中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步险棋走对了。

平远侯府与赵嵩素有嫌隙,原主的父亲曾是平远侯的部下,

这层关系正是他此刻能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寒风依旧呼啸,但沈砚之的眼神却变得坚定。

大靖王朝的官场,比他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场反腐风暴都要复杂凶险。

但他既然占了这具身体,就绝不会让原主白白冤死。赵嵩欠的债,他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对着萧策拱手致谢,目光望向远处京城的方向。那里,

既是权力的漩涡中心,也是他复仇的战场。一场关乎生死荣辱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侯府谋局平远侯府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沈砚之靠在软榻上,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包扎,侯府的医官刚给他诊完脉,

正嘱咐侍女煎药。“沈御史身子底子本就不错,只是受了风寒,又失血过多,

好生休养几日便能痊愈。”医官躬身告退,留下萧策和沈砚之相对而坐。“沈御史,

”萧策率先开口,将一封密信放在桌上,“这是从那个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你看看。

”沈砚之拿起密信,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泛黄的信纸,

上面用朱砂写着几个字:“鱼已入网,速收。”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狠厉。

他仔细观察着信纸的材质,发现这种宣纸是江南贡品,

只有户部和少数权贵才能用到——赵嵩的老家,正是江南。“这封信,

应该是赵嵩的亲信写给黑衣人的。”沈砚之将信纸放回信封,

“他知道我手里有他贪墨河工款的证据,所以必欲除之而后快。

”萧策皱眉:“河工款一案牵连甚广,赵嵩在朝中根基深厚,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

仅凭这封密信,根本扳不倒他。”“我知道。”沈砚之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暖身,

“但这只是开始。原主在弹劾赵嵩之前,已经收集了不少证据,只是还没来得及呈给皇上,

就被赵嵩反咬一口。那些证据,应该还藏在某个安全的地方。”记忆里,

原主曾在书房的墙壁后挖了一个暗格,用来存放重要的文书。只是沈砚之现在身陷囹圄,

根本无法回到御史府。而且赵嵩肯定早就派人搜查过御史府,那些证据恐怕已经不在原处了。

“沈御史可有头绪?”萧策问道,“若需要人手,侯府随时可以调动。”沈砚之沉吟片刻,

突然想到一个人:“李墨,原主的书童。他对御史府的情况了如指掌,而且为人忠诚,

说不定他知道证据的下落。只是我被贬之后,他恐怕已经被赵嵩的人控制起来了。

”萧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事交给我来办。我让人去查李墨的下落,

保证在三天之内把他带到你面前。”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侯爷、侯夫人到。

”沈砚之连忙起身,只见平远侯萧远山和侯夫人柳氏走了进来。萧远山身着便服,面容刚毅,

眼神锐利如鹰,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武将。柳氏则气质温婉,眉眼间带着几分关切。

“沈贤侄,不必多礼。”萧远山抬手示意他坐下,“你父亲曾与我同生共死,如今你有难,

我侯府岂能坐视不理?”“多谢侯伯厚爱。”沈砚之躬身道,“此恩此德,沈某没齿难忘。

”柳氏端起桌上的药碗,递到沈砚之面前:“贤侄,趁热把药喝了。你的事,

我们已经听说了。赵嵩这老贼一手遮天,连忠臣之后都不放过,实在是可恨。

”沈砚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但他心中却暖暖的。他知道,

平远侯府之所以愿意帮他,不仅是因为父亲的旧情,更是因为他们与赵嵩之间的权力斗争。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在任何时代都通用。“侯伯,”沈砚之放下药碗,

神色严肃,“赵嵩贪墨河工款数百万两,致使黄河决堤,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此等国之蛀虫,若不除之,必成大靖祸患。沈某恳请侯伯助我一臂之力,

将赵嵩的罪行公之于众。”萧远山沉默片刻,缓缓道:“赵嵩党羽众多,

朝中半数官员都与他有牵连。想要扳倒他,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还要得到皇上的支持。

如今皇上沉迷修道,不理朝政,大权都落在了司礼监掌印太监魏忠贤手里。而魏忠贤,

正是赵嵩的靠山。”沈砚之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赵嵩的后台竟然这么硬。

魏忠贤是天启帝最信任的太监,权势滔天,素有“九千岁”之称。想要扳倒赵嵩,

就必须先过魏忠贤这一关。“侯伯放心,沈某自有办法。”沈砚之眼神坚定,

“魏忠贤虽然贪婪,但他更看重自己的权势。赵嵩贪墨的河工款中,

有一部分是要献给魏忠贤的。若是让魏忠贤知道,赵嵩私吞了本该属于他的银子,

你说他会怎么做?”萧远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贤侄果然聪慧。只是魏忠贤心思歹毒,

手段狠辣,与他打交道,如同与虎谋皮。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沈某明白。”沈砚之点头,

“如今当务之急,是找到原主留下的证据,然后联系朝中那些被赵嵩打压的官员,形成合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世子,李墨找到了!”萧策眼睛一亮:“快带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被带了进来。他看到沈砚之,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公子!

您没死!太好了!”“李墨,”沈砚之连忙起身,扶住他,“我没事。

御史府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放在书房暗格里的那些证据,还在吗?”李墨擦了擦眼泪,

哽咽道:“公子被贬之后,赵嵩的人就抄了御史府。我提前把暗格里的证据取了出来,

藏在了城外的一座破庙里。只是那些人一直在抓我,我只能四处躲藏,不敢露面。

”“太好了!”沈砚之心中大喜,“那些证据还在就好。你现在能带我们去取吗?

”李墨点头:“可以。只是那破庙离城不远,怕是有赵嵩的人监视。”萧策站起身:“无妨。

我带一队精锐护卫跟着,保证万无一失。”当下,萧策点了二十名身手矫健的护卫,

乔装成商人,跟着李墨往城外而去。沈砚之因为伤势未愈,留在侯府等候消息。他知道,

那些证据是扳倒赵嵩的关键,成败在此一举。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沈砚之在暖阁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他需要将这些证据整理好,

然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呈给皇上。但天启帝沉迷修道,根本不见外臣,想要见到皇上,

必须通过魏忠贤这道关。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砚之心中一紧,以为是出了意外。

只见萧策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沈御史,证据取回来了!

而且我们还抓到了一个意外之喜。”“什么意外之喜?”沈砚之连忙问道。萧策侧身让开,

身后的护卫押着一个中年汉子走了进来。那汉子看到沈砚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沈御史,

此人是赵嵩的管家赵福。我们在破庙外发现他鬼鬼祟祟的,想必是在监视李墨,

等着取回证据。”萧策冷声道。沈砚之看着赵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有了赵福这个证人,再加上那些证据,扳倒赵嵩的把握就更大了。

他走到赵福面前,目光如刀:“赵管家,你家主人贪墨河工款,草菅人命,你作为他的亲信,

想必知道不少内情吧?现在,是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赵福浑身颤抖,

眼神躲闪:“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沈砚之从证据中拿出一本账本,

“这是你亲手记录的赵嵩私吞银子的账目,上面还有你的签名。你要是不说,

我就把这本账交给魏公公。你觉得,魏公公看到你家主人私吞了本该给他的银子,

会怎么处置你?”赵福脸色骤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说!我什么都说!

求沈御史饶我一命!”沈砚之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萧策让人记录。他知道,这场博弈的天平,

已经开始向他倾斜。只要撬开赵福的嘴,拿到更多的证据,赵嵩的末日,就不远了。

第三章宫墙博弈天启三年腊月十六,京城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将整个紫禁城覆盖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沈砚之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站在乾清宫门外,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很快就融化成水,

浸湿了衣衫。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三个时辰了。为了见到魏忠贤,他花了整整两天时间,

通过萧策的关系,送给魏忠贤的亲信太监王承恩一尊用整块和田玉雕刻的寿星像。

王承恩收了礼,答应帮他通传,却让他在宫门外苦等。“沈御史,这天寒地冻的,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沈砚之回头望去,

只见吏部尚书周延儒打着油纸伞,走了过来。周延儒是原主的恩师,为人正直,

因反对赵嵩的做法,被排挤出了权力中心。“恩师。”沈砚之连忙躬身行礼。周延儒扶住他,

看着他冻得发紫的脸,心疼地说:“傻孩子,赵嵩势大,你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去拼?

快跟我回去,等风头过了再说。”“恩师,”沈砚之摇头,眼神坚定,“黄河决堤,

数十万百姓死于非命,此等国仇家恨,沈某岂能坐视不理?赵嵩一日不除,

大靖一日不得安宁。”周延儒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暖炉,塞到他手里:“罢了,

你这性子,跟你父亲一模一样。魏公公喜怒无常,你见了他,一定要谨言慎行,切莫冲动。

”沈砚之接过暖炉,心中一暖:“多谢恩师提醒,学生记下了。”就在这时,

乾清宫的宫门打开,王承恩走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沈御史,公公让你进去。记住,

不该说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沈砚之点点头,跟着王承恩走进乾清宫。殿内暖意融融,

檀香缭绕,天启帝朱由校正坐在龙椅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手里的木工活,

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魏忠贤则站在一旁,穿着一身华丽的蟒袍,眼神阴鸷地打量着他。

“奴才参见皇上。”魏忠贤躬身行礼,声音尖细,“沈御史有要事启奏,还请皇上示下。

”朱由校头也不抬,挥了挥手:“知道了,你看着办吧。别打扰朕做木工。

”魏忠贤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转身对沈砚之说:“沈御史,有什么事就跟咱家说吧。

皇上日理万机,没空听你啰嗦。”沈砚之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躬身道:“回公公的话,臣有户部尚书赵嵩贪墨河工款的铁证,恳请公公代为转呈皇上。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账本和赵福的供词,双手奉上。王承恩接过,转交给魏忠贤。

魏忠贤拿起账本,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当他看到账本上记录的“孝敬九千岁白银五十万两,

赵尚书私吞三十万两”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最恨的就是有人私吞本该属于他的银子,

赵嵩此举,无疑是触了他的逆鳞。“赵嵩这个老东西,胆子倒是不小。”魏忠贤冷哼一声,

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沈御史,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有证人?”“臣所言句句属实。

”沈砚之连忙道,“赵嵩的管家赵福已经招供,此刻正在平远侯府听候发落。公公若是不信,

可以亲自提审。”魏忠贤点点头,沉思片刻道:“此事关系重大,咱家需要亲自核实。

你先回去等候消息。记住,在咱家查明真相之前,不许声张。”“臣遵旨。

”沈砚之躬身告退。他知道,魏忠贤已经被说动了。只要魏忠贤出手,赵嵩必败无疑。

走出乾清宫,雪下得更大了。沈砚之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心中却无比畅快。

他沿着宫墙慢慢走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沈御史,请留步。”他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蟒袍的太监快步走了过来,正是魏忠贤的心腹王承恩。“王公公,有何指教?

”沈砚之躬身问道。王承恩凑近他,压低声音道:“沈御史,公公很欣赏你的胆识。

只是赵嵩党羽众多,想要扳倒他,还需要一些助力。公公让咱家给你带句话,

三日后的百花宴,他会给你一个机会。”沈砚之心中一动。

百花宴是天启帝为了庆祝修道有成而举办的宴会,朝中权贵都会参加。

魏忠贤让他在百花宴上动手,显然是想让他当众揭露赵嵩的罪行,让赵嵩无从辩驳。

“多谢公公提醒,沈某明白了。”沈砚之连忙道谢。王承恩点点头,转身离去。

沈砚之站在雪地里,眼神闪烁。百花宴上高手如云,赵嵩肯定会有所防备。

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确保万无一失。回到平远侯府,萧策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他回来,

连忙迎上去:“沈御史,情况怎么样?魏忠贤答应帮忙了吗?”沈砚之点点头,

将在宫中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太好了!”萧策大喜,“有魏忠贤出手,

赵嵩这次必死无疑。”“未必。”沈砚之摇头,“赵嵩老奸巨猾,肯定会提前做好准备。

而且他的党羽众多,就算魏忠贤想扳倒他,也需要一些时间。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他顿了顿,继续道:“三日后的百花宴,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我需要你帮我做两件事。

第一,找到黄河决堤时受灾最严重的几个百姓,让他们在百花宴上出面作证。第二,

联系朝中那些反对赵嵩的官员,让他们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支持我。”“没问题!

”萧策拍着胸脯保证,“这些事交给我来办,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接下来的三天,

沈砚之一直在侯府中整理证据,完善说辞。萧策则四处奔走,联系官员,寻找证人。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百花宴当天,天气格外晴朗。雪后初晴,

阳光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闪发光。沈砚之穿着一身崭新的青衫,

跟随萧策来到皇宫的御花园。御花园里张灯结彩,摆满了各种奇花异草,

朝中权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赵嵩也来了。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

被一群官员簇拥着,笑容满面,意气风发。当他看到沈砚之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和敌意,

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沈御史,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赵嵩走上前来,

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平远侯府对你倒是不错。”“托赵大人的福,沈某命大。

”沈砚之淡淡一笑,“只是不知道赵大人得知黄河决堤的消息后,是否睡得安稳。

”赵嵩脸色一变,冷哼一声:“沈御史休得胡言。黄河决堤是天灾,与本官有何关系?

倒是你,结党营私,污蔑大臣,若不是皇上宽宏大量,你早就人头落地了。”“是不是污蔑,

很快就知道了。”沈砚之不再理他,转身走向一旁的周延儒。“恩师。”沈砚之躬身行礼。

周延儒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已经联系了十几个官员,只要你一开口,

他们就会站出来支持你。只是你要小心,赵嵩带来了不少高手,恐怕会对你不利。

”“学生明白。”沈砚之点头。他知道,今天的百花宴,不仅是赵嵩的审判场,

也是他的生死场。很快,天启帝朱由校在魏忠贤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众人连忙躬身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身吧。”朱由校摆了摆手,

目光扫过众人,“今日百花盛开,朕心情甚好。大家不必拘谨,尽情享用。”宴会开始后,

歌舞升平,一派热闹景象。沈砚之却无心欣赏,目光一直盯着魏忠贤。他知道,

魏忠贤会给他信号。果然,没过多久,魏忠贤端起酒杯,对朱由校道:“皇上,今日百花宴,

有不少大臣都有要事启奏。不如让他们趁此机会,向皇上禀报。”朱由校正在欣赏歌舞,

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你看着办就是了。”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对沈砚之使了个眼色。沈砚之立刻站起身,躬身道:“皇上,臣有要事启奏,

关乎数十万百姓的性命,请皇上为臣做主!”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赵嵩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沈砚之!你又要胡言乱语什么?”“臣没有胡言乱语。

”沈砚之转身,目光直视赵嵩,“户部尚书赵嵩,利用职权,贪墨黄河河工款数百万两,

致使河堤年久失修,最终引发决堤,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此等罪行,罄竹难书!

”“你血口喷人!”赵嵩怒喝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证据在此!

”沈砚之从袖中取出账本和供词,“这是赵嵩私吞银子的账本,上面有他管家赵福的签名。

这是赵福的供词,他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此外,臣还带来了黄河决堤时的受灾百姓,

他们可以当场作证!”他说着,对外面喊了一声:“带证人上来!”很快,

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被带了进来。他们看到朱由校,立刻跪倒在地,

痛哭流涕地诉说着黄河决堤的惨状和赵嵩的罪行。朱由校被哭声吵得心烦,

皱着眉头问魏忠贤:“魏伴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忠贤连忙躬身道:“皇上,

沈御史所言句句属实。奴才已经核实过了,赵嵩确实贪墨了大量河工款。

而且他还私吞了本该孝敬皇上和奴才的银子,罪加一等!”赵嵩脸色惨白,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是被冤枉的!这都是沈砚之和魏忠贤联手陷害臣!皇上明察!

”“陷害你?”魏忠贤冷哼一声,“赵福现在就在宫门外,你要是不信,可以当场对质。

而且朝中已有十几位大臣联名弹劾你,你还敢狡辩?”话音刚落,周延儒等人立刻站起身,

躬身道:“臣等恳请皇上严惩赵嵩,以慰百姓之灵!”赵嵩看着眼前的景象,

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猛地站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直奔沈砚之而去:“沈砚之!

我要杀了你!”沈砚之早有防备,侧身一躲,同时萧策快步上前,一脚将赵嵩踹倒在地。

护卫们立刻上前,将赵嵩死死按住。“大胆狂徒!竟敢在皇上面前行凶!”魏忠贤厉声喝道,

“来人!把赵嵩打入天牢,严加审讯!他的党羽,一律严查!”朱由校被吓得脸色发白,

摆了摆手:“都……都按魏伴伴说的办。朕……朕要回宫做木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

终于以沈砚之的胜利告终。看着被押走的赵嵩,沈砚之心中松了口气。但他知道,

这只是开始。赵嵩的党羽还在,魏忠贤的权势更是滔天。大靖王朝的官场,依旧暗流涌动。

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沈砚之的身上。他抬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眼神坚定。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为原主报仇,更是要肃清官场的腐败,还大靖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这条路注定漫长而艰险,但他不会退缩。第四章查贪遇阻赵嵩被打入天牢后,

天启帝下旨命沈砚之暂代御史中丞之职,负责彻查赵嵩的党羽和贪墨案的余孽。

这个任命让沈砚之既意外又兴奋,他知道,这是魏忠贤为了拉拢他,也是皇上对他的信任。

上任第一天,沈砚之就将赵嵩的账本和供词仔细梳理了一遍。

账本上记录的贪墨款项高达五百万两白银,涉及的官员多达三十余人,上至六部侍郎,

下至地方知县,几乎遍布整个大靖官场。“沈大人,”李墨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

“这是您要的官员名单,我已经按照职位高低整理好了。”沈砚之接过名单,仔细看了起来。

当他看到“应天府知府张承业”这个名字时,眉头皱了起来。张承业是魏忠贤的干儿子,

也是赵嵩的死党。想要查处他,恐怕会遇到不小的阻力。“李墨,”沈砚之放下名单,

“你去查一下张承业最近的动向,尤其是他与江南盐商的往来。赵嵩贪墨的银子,

有很大一部分都通过盐商洗白了。”“是,大人。”李墨躬身告退。沈砚之揉了揉太阳穴,

心中有些烦躁。魏忠贤虽然支持他查案,但肯定不会允许他动自己的人。

张承业作为魏忠贤的干儿子,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如果不查,

贪墨案就无法彻底查清;如果查了,又会得罪魏忠贤,之前的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萧策走了进来:“沈御史,不好了!江南传来消息,

负责押送赵嵩赃款的官差被人劫杀,赃款下落不明!”沈砚之心中一沉:“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凶手查到了吗?”“就在昨天晚上,在江南的清风岭。”萧策脸色凝重,

“凶手手段狠辣,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不过据当地百姓说,劫案发生前,

有一支神秘的队伍出现在清风岭附近,看打扮像是东厂的人。”“东厂的人?

”沈砚之瞳孔微缩。东厂是魏忠贤直接掌控的特务机构,难道这件事是魏忠贤干的?

他为什么要劫走赵嵩的赃款?“沈御史,会不会是魏忠贤想私吞这笔赃款?”萧策问道。

“有可能。”沈砚之点头,“赵嵩的赃款中有一部分是要献给魏忠贤的,现在赵嵩倒台了,

他肯定想把这笔钱据为己有。只是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安排人去押送赃款。”他顿了顿,

继续道:“这件事不能声张。如果让皇上知道魏忠贤私吞赃款,肯定会龙颜大怒。

到时候不仅魏忠贤会受到牵连,我们的查案工作也会受到影响。”“那我们该怎么办?

”萧策问道。“我亲自去江南一趟。”沈砚之站起身,“只有找到赃款的下落,

才能继续查案。而且我要亲自会会张承业,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萧策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去。江南是张承业的地盘,他肯定会对你不利。有我在,

也好有个照应。”沈砚之点点头:“好。我们乔装成商人,悄悄出发,不要惊动任何人。

”当天下午,沈砚之和萧策就带着几名护卫,乔装成江南来的盐商,离开了京城。一路南下,

晓行夜宿,半个月后终于抵达了应天府。应天府是江南的重镇,也是张承业的管辖之地。

这里繁华富庶,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沈砚之和萧策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住下,

随后就开始暗中调查。通过几天的调查,

沈砚之发现张承业与江南最大的盐商王元宝往来密切。王元宝不仅垄断了江南的盐业,

还与东厂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赵嵩贪墨的银子,很可能就是通过王元宝的盐行洗白的。

“沈御史,我们已经查到,王元宝的盐行最近有一批神秘的货物运到了京城,

目的地正是东厂。”萧策低声道,“想必那批货物就是被劫走的赃款。

”沈砚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太好了!只要我们能拿到王元宝与东厂交易的证据,

就能扳倒张承业,甚至还能牵制住魏忠贤。”“只是王元宝的盐行戒备森严,我们很难接近。

”萧策皱眉,“而且张承业派了不少人盯着我们,我们的行动很不方便。”沈砚之沉吟片刻,

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明天是王元宝的生日,他肯定会在盐行举办寿宴。

到时候江南的权贵都会去捧场,我们可以混进去,趁机寻找证据。”“这个主意好!

”萧策眼前一亮,“我们可以伪装成外地来的盐商,给王元宝贺寿。”第二天,

沈砚之和萧策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带着厚重的贺礼,来到了王元宝的盐行。

盐行门口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十分热闹。门口的管家看到他们的贺礼,

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两位公子里面请,我家老爷正在里面招待客人。

”沈砚之和萧策跟着管家走进盐行,只见大厅里摆满了酒席,宾客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张承业也在其中,他穿着一身红色的官袍,正与王元宝谈笑风生。“张大人,王老板。

”沈砚之走上前去,拱手行礼,“在下沈某,是从京城来的盐商,听闻王老板寿辰,

特来贺喜。”王元宝打量了他一眼,脸上露出笑容:“沈公子客气了,快请坐。

”张承业则眼神闪烁,似乎在回忆在哪里见过沈砚之。沈砚之心中一动,知道不能久留,

必须尽快找到证据。宴席开始后,沈砚之借口去茅房,悄悄离开了大厅。

他按照事先调查的路线,来到了盐行的后院。后院有一座小楼,戒备森严,

显然是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沈砚之避开守卫,悄悄爬上小楼的窗户。透过窗户,

他看到里面有几个账房先生正在整理账本。他仔细观察,

发现其中一本账本上记录着与东厂的交易明细,上面还有魏忠贤的亲信太监的签名。

“就是它了!”沈砚之心中大喜,正准备翻窗进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连忙躲到柱子后面,只见两个守卫走了过来,嘴里还说着话:“大人吩咐了,

今天一定要看好这座小楼,不能出任何差错。”沈砚之知道不能硬闯,只能耐心等待。

就在守卫走到小楼门口时,突然听到前院传来争吵声。两个守卫对视一眼,连忙跑了过去。

沈砚之趁机翻窗进入小楼,拿起那本账本,快速藏在怀里。就在他准备离开时,

突然看到墙角的柜子里有一个铁盒。他打开铁盒,里面竟然是一张密信,

上面写着张承业与赵嵩密谋造反的计划。沈砚之心中震惊,

没想到张承业和赵嵩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密谋造反。他连忙将密信也藏起来,

然后翻窗离开,悄悄回到了大厅。此时前院的争吵已经平息。萧策看到他回来,

连忙递了个眼色。沈砚之知道事情已经得手,站起身对王元宝和张承业道:“王老板,

张大人,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辞了。”王元宝和张承业没有多想,客气地送别了他们。

回到客栈后,沈砚之拿出账本和密信,仔细看了起来。

账本上详细记录了张承业和王元宝为魏忠贤洗钱的过程,密信则揭露了他们密谋造反的计划。

有了这些证据,不仅张承业难逃一死,就连魏忠贤也会受到牵连。“沈御史,

我们现在就回京城,将这些证据呈给皇上。”萧策激动地说。“不行。”沈砚之摇头,

“张承业肯定会发现账本和密信不见了,他一定会派人追杀我们。

而且魏忠贤在江南也有不少势力,我们不能贸然回京。”他顿了顿,

继续道:“我们先去苏州,那里是平远侯的地盘,安全有保障。

然后从苏州派人将证据送到京城,交给周延儒恩师,让他转呈给皇上。

”萧策点点头:“好主意。我们现在就出发。”当天晚上,沈砚之和萧策就带着护卫,

悄悄离开了应天府,往苏州而去。他们刚走不久,张承业就发现账本和密信不见了,

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立刻派人封锁了城门,四处搜查沈砚之和萧策的下落。“大人,

我们该怎么办?”王元宝脸色惨白,“要是账本和密信落到皇上手里,我们就全完了。

”“慌什么!”张承业强作镇定,“他们肯定是要回京城。

我已经派人通知了沿途的东厂分舵,让他们务必在半路截杀他们。只要杀了他们,毁了证据,

我们就安全了。”王元宝点点头,心中却依旧忐忑不安。他知道,这次他们遇到的,

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沈砚之和萧策一路疾驰,不敢有丝毫停留。他们知道,

身后的追兵随时都可能出现。果然,在走到苏州城外的枫桥时,一支黑衣人手举弯刀,

从树林中冲了出来:“沈砚之!留下证据,饶你不死!”“是东厂的人!”萧策脸色一变,

拔出腰间的长剑,“沈御史,你先走,我来挡住他们!”“不行!要走一起走!

”沈砚之也拔出长剑,与萧策背靠背站在一起,“这些人交给我们了!

”护卫们也纷纷拔出武器,与东厂的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东厂的人身手矫健,手段狠辣,

护卫们虽然英勇,但很快就死伤过半。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一支骑兵疾驰而来,

为首的正是平远侯府在苏州的守将李将军:“奉侯爷令,前来接应沈御史!

”东厂的人看到援军到来,不敢恋战,纷纷四散奔逃。李将军带人追了一阵,

斩杀了几个落单的黑衣人,然后回到沈砚之身边:“沈御史,您没事吧?”“我没事,

多谢李将军。”沈砚之松了口气,“我们快进苏州城。”进入苏州城后,

沈砚之立刻让人将证据送到京城。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魏忠贤得知张承业和王元宝的阴谋后,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他是否会为了自保,

而牺牲自己的干儿子?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沈砚之知道,他必须坚持下去,为了大靖的百姓,

也为了自己的初心。第五章权斗升级证据送到京城后,周延儒立刻将其呈给了天启帝。

朱由校看到密信中张承业和赵嵩密谋造反的内容,顿时龙颜大怒,拍案而起:“大胆狂徒!

竟敢欺君罔上,密谋造反!魏伴伴,立刻派人将张承业和王元宝抓起来,严加审讯!

”魏忠贤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张承业竟然这么大胆,敢密谋造反。他知道,

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自己也会受到牵连。连忙躬身道:“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办。

”走出乾清宫,魏忠贤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立刻让人将张承业的亲信抓起来,

严刑拷打,想将自己摘干净。同时,他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江南,

命令东厂的人务必在张承业被抓之前,将他杀人灭口。此时的应天府,

张承业已经得知证据送到京城的消息,吓得魂不守舍。王元宝更是收拾了金银细软,

准备逃跑。“大人,我们快逃吧!”王元宝拉着张承业的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逃?

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张承业苦笑一声,“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皇上要抓我们,

我们根本无处可逃。”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东厂的千户推门走进来,

脸色冰冷:“张大人,公公让我来送你一程。”张承业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死期已到。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张承业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东厂千户冷哼一声,抬手一挥,几个东厂番子立刻上前,将张承业死死按住。

千户走上前去,手中的毒酒递到他面前:“公公说了,给你个体面。喝了它,

你的家人可以活命。”张承业看着毒酒,眼泪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

为了家人,他只能喝下这杯毒酒。他接过毒酒,一饮而尽。片刻后,他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气绝身亡。王元宝看到这一幕,吓得瘫倒在地。东厂千户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王老板,

你勾结官员,贪赃枉法,也该上路了。”随着一声惨叫,王元宝也命丧黄泉。

东厂千户让人将他们的尸体处理成“意外失足落水”的模样,

随后带着伪造的“认罪书”回京复命。魏忠贤看着千户呈上来的“供词”,

上面通篇都是张承业“私通赵嵩、意图谋反”,绝口未提与东厂的牵连,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将供词呈给天启帝时,又添油加醋道:“皇上明鉴,张承业这逆贼藏得极深,

奴才也是查到他私运兵器时才察觉异样,幸而及时除之,才没让祸事酿成。

”朱由校正对着新雕好的木屏风爱不释手,草草扫了眼供词便挥挥手:“魏伴伴办事,

朕放心。这事就这么了了,别再烦朕。”魏忠贤躬身退下,走出乾清宫时,

眼神已然变得阴狠。他知道沈砚之手里还握着账本,那账本上记录的洗钱明细,

终究是颗定时炸弹。这小子年纪轻轻却心思缜密,此次江南之行不仅没死,

还攥住了这么大的把柄,若不除之,必成后患。此时苏州城内,

沈砚之刚收到周延儒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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