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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是导师告诉温浔:“不要担心,落地a国后你可以继续换个名字进修。”
温浔才堪堪从病床上起身,眼中的光才恢复了些许。
她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办了出国签证,这个地方,她一秒都不能多待。
再次回来时,正撞上两个人在医院门口,傅宴礼在陪沈雪堆雪人。
他把女孩包的厚厚的,踩在雪堆里像可爱的小企鹅。
沈雪笑着去抓空中飞雪,而傅宴礼就一下一下拍干她手里的残余,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暖。
嗔怪道:“这雪凉,你冷不冷啊。”
场面偏偏和谐的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她在闹,他在笑。
温浔苦笑着抽回眼神,脸上的眼泪莫名的往下落。
她的身份被吊销,她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这些都拜他所赐,他不曾安慰一句,却在陪着别人玩雪?
正转头回去时,却被人叫住。
沈雪咧着嘴笑,声音装的天真烂漫。
“温浔姐,你怎么了,就光站在那里看呀,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堆雪人?”
“听宴礼哥哥说,你也最喜欢玩雪了,我和哥哥说,我也想去梅里雪山,哥哥也同意了。”
梅里雪山近些年来风暴严重,去的人十有八九都会死在那里,连这个他都会纵容她?
温浔想劝,话没出口却吞回了肚子里。
沈雪蹦蹦跳跳过来拽温浔,一边讲着一边朝着傅宴礼那边跑去。
“姐姐,你知道吗,哥哥说,只要我心情好,什么都答应我。”
“怪不得你喜欢哥哥,像哥哥这样的人,我也喜欢。”
她嗲嗲地说。
沈雪的脖子上围着那条针织的围巾,歪歪扭扭的针脚。
温浔很熟悉,那是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上面用的都是上好的丝线。
她从小手笨,记得那年温浔送给傅宴礼时,他心疼的摸着自己扎的满是针眼的手,问她疼不疼,也曾开心的发了十条朋友圈。
如今,却戴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
场面一度陷入了寂静,温浔尴尬的抽开了手,转眼的那一瞬间,却看向眼光下的傅宴礼耳根红透了半边。
他看着沈雪笑,脸上的温柔仿佛要溢出来,宠溺的说。
“好啦,别闹。”
温浔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看这场闹剧,她转身就要离开。
“你们玩,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玩了。”
“不行!姐姐,你不陪我玩,宴礼哥也不陪我怎么办?”
沈雪皱着眉,把嘴翘的老高,娇气的在捶傅宴礼的手。
“温浔,沈雪今天开心,我们就多陪她玩会,你不也没什么事吗?别让她多想。”
听了这话,傅宴礼开口道。
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衫,温浔有些无力的说道。
“我穿的薄,要玩也得穿厚点,你们等下吧。”
没等回神,却看见沈雪啪的一声坐在地上,拼了命的抽打着自己的脸。
只见一个又一个的红肿的手掌印在脸上显现出来。
大喊着。
“我知道!姐姐就是讨厌我!就是讨厌我才不陪我一起玩雪!才不陪我堆雪人!”
“宴礼哥!你说姐姐是不是记恨我!是不是记恨我毁坏了你们的婚礼,我去死好了!就让我去死好了!”
话音未落,只见沈雪像脱了缰的野马冲了出去。
身后的傅宴礼追上,将沈雪揽在了自己的怀里,神情温柔的好像在哄什么小孩子。
“不是的,怎么会呢,温浔她不是讨厌你。”
转向温浔时,傅宴礼眼里仿佛淬了冰,声音沉沉。
“温浔,你非要这样?我说了她只是一个孩子。”
“既然如此,别怪我无情。”

已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