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门关闭,我艰难从地上坐起来,从腰上取下一只鸽哨吹响。
随着扑棱棱扇着翅膀的鸽子落下。
我撕下袍子沾血写了两个字:
【入赘 】
鸽子衔着布条就飞走了。
我撑着残破的身体,将母亲的灵牌带走,找了地方疗伤。
坊间世子位置换人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父亲为了让席修贤得到世子之位更加名正言顺,编排了我不少事情。
“怪不得平伯侯不疼宠妾灭妻,原来嫡子不是亲生的。”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下人通奸了。”
“怪不得后来世子之位要换人,原来如此。”
“得亏那个女人死的早,不然到现在,肯定是要浸猪笼的。”
我坐在茶楼,听着他们的肆意编排,攥紧了手里的茶盏。
“丞相之女都出来作证了,我们可不是道听途说。”
我丢下银钱离开茶楼。
刚下楼,就被宫中乔装打扮的人拦住。
“大公子,我们公主,想请你去看一场好戏。”
我按了按头上的斗笠,随着两人进入了一家青楼。
今天楼内有诗会,
我在包厢坐下,就听到隔壁传来议论声:
“世子驭妻有术啊,听闻那沈丞之女早就委身于世子了。”
“你那个哥哥是不是都气疯了?”
“怪不得你之前玩弄毒女然的毒那么快就被解了,不会也是这女人做的吧。”
席修贤声音得意:“那沈媚儿也是个傻的,我说这个毒必须渡,她就心甘情愿自己巴毒渡了过去。”
“我那大哥也是个傻的,不声不响去求了神医,又把毒弄到了自己身上。”
“他原本都要被皇上重视了,但是因为那张脸,直接被厌弃。”
当年因为皇上的看中,我在侯府终于有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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