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竭力稳住声线:
“好的。”
当我真的将东西买回时,秦屿川脸上却骤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许老板还真是服务周到,”他语带嘲讽,猛地将夏禾揽入怀中,衣衫随之滑落,“不如好事做到底,帮我们录段视频留念?”
见我不动,他冷笑指向桌上的摄像机:“请吧,许老板。”
双脚如同灌铅,我艰难地走过去,拿起冰冷的机器,对准那张凌乱的大床。
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交织,冲击着我的耳膜。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平息。秦屿川宠溺地亲了亲夏禾的额头:“小懒猫。”
随即,他嘲弄地看向我:
“许老板不是一直很饥渴吗?这段视频送你了。”
“省得长夜漫漫,只能穿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衣服,摇尾乞怜。”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失控地将摄像机砸向他!
“秦屿川你够了!明明是你忘了我!是你移情别恋!”
“错的是你!不是我!”
秦屿川眼神一厉,正要发作,脑中却骤然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
他按住太阳穴,皱眉紧盯着我:“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
当然认识。
五年前,他是特战部队“利刃”的队长,我是被派往边境的随队医生。
在枪林弹雨、生死与共的日子里,我们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整个大队都知道,秦屿川把他的许医生看得比命还重。
他承诺,任务结束就打报告结婚,要给我一个最风光的婚礼。
可他最后一次任务归来后,看我的眼神只剩下彻底的陌生。
在家里的安排下我们联姻,他对我像评估物品:“家世、学历、外貌…尚可,就她吧。”
他忘了我。
忘了我俩在战火中的温情。
从回忆中抽离,我轻轻摇头:“秦队长说笑了,我们不认识。”
秦屿川似乎松了口气。
夏禾察觉到他瞬间的恍惚,不满地抿唇,随后两小时内,变着法地支使我,让我疲于奔命。
终于得以脱身时,秦屿川的父母提着补汤来了。
他们对夏禾热络无比:
“阿禾啊,你可是我们秦家的大功臣!这套城江别墅,是许星晚带来的嫁妆,我们把它送你了!”

连载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