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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0 16:56:04

锦书难托:冷面战神的掌心娇 已完结

锦书难托:冷面战神的掌心娇

作者:人丑心善分类:言情主角:沈未晞慕容珩

主角是沈未晞慕容珩的小说叫做《锦书难托:冷面战神的掌心娇》,是作者人丑心善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写得非常精彩,小说《锦书难托:冷面战神的掌心娇》介绍:在她耳边响起,如叹如诉:“本王的‘好兄弟’,别来无恙?”3旧疤“本王的‘好兄弟’,别来无恙?”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沈未晞耳边,震得她魂飞魄散。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是怎么知道的?是班师回朝的路上?还是更早?在她还是他的副将“沈熙”,与他并肩作战、同食同寝的时候?无数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展开

《锦书难托:冷面战神的掌心娇》章节试读:

我代兄出征,女扮男装三年,从伙头军爬到战神副将。眼看胜利还朝,

兄长却连夜将我绑进花轿。“好妹妹,替兄打完仗,再替兄嫁个残废王爷冲喜吧。

”花轿临门,盖头掀开——轮椅上的残废王爷,竟是我战场上手刃敌酋的主将!

他指尖摩挲我喉间旧疤,低笑如叹:“本王的‘好兄弟’,别来无恙?

”**奔永昌十八年,冬,北境,黑水河大营。北风卷着雪沫子,砸在营帐上,噗噗作响,

像是无数恶鬼在拍打着皮囊。已是三更天,主营帐内却仍亮着昏黄的油灯。

沈未晞脱下沉重的玄铁甲胄,动作间牵扯到左肩一道新添的箭伤,让她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甲胄内里的棉衣早已被汗与血浸透,冰冷地贴在身上。她走到角落的木盆前,

就着刺骨的冷水,胡乱擦了把脸。水波晃动,映出一张沾满血污和尘土的年轻面庞,

眉眼锋利,肤色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唯有那双点墨般的眸子,在疲惫深处,

仍藏着不肯屈服的亮光。三年了。从京城那个只知道绣花扑蝶的沈家二**,

到如今名震北境的“战神”副将“沈熙”,她走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案上摊着北境舆图,

标注着敌我态势。明日,便是最后决战。只要拿下黑风隘口,北狄主力便将溃散,

这场持续了三年多的战事,便可尘埃落定。她,或许就能卸下“沈熙”的伪装,回家去了。

家……想起这个词,沈未晞心头泛起一丝复杂的暖意,随即又被更深的不安压下。兄长沈钰,

那个自幼体弱,却承袭了世子之位的兄长,如今可好?三年前,北境告急,

征兵文书送至侯府,沈钰吓得当场病倒。是她说服了母亲,剪去长发,披上兄长的战袍,

代他踏上了这九死一生的征途。帐帘被轻轻掀开,带进一股寒气。

亲卫队长周淮端着热汤走进来,低声道:“将军,喝点热汤暖暖身子,早些歇息吧。

明日还有恶战。”周淮是军中少数知她真实身份的人,亦是母亲精心安排的心腹,

三年来若非他多方掩护,她一个女子,早在这狼虎环伺的军营里尸骨无存了。

沈未晞接过汤碗,热气氤氲了她冰冷的指尖。“周叔,都安排好了?”“放心,

一切都按将军的部署。弟兄们士气正旺,定叫那北狄蛮子有来无回!”周淮语气坚定,

看着眼前这年轻“将军”消瘦却挺拔的脊梁,心中感慨万千。谁能想到,

这三年来带领他们出生入死、屡建奇功的“玉面罗刹”,竟是个女儿身?沈未晞点了点头,

低头喝汤,掩去眸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胜利在望,她反而愈发忐忑。这欺君之罪,

一旦败露,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祸。如何功成身退,换回身份,是个难题。然而,

她万万没想到,有人早已为她铺好了另一条“归路”。翌日,决战爆发。沈未晞一马当先,

银枪如龙,直取北狄主帅首级。血战持续了整整一日,直至黄昏,残阳如血,

映照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大周旗帜终于插上了黑风隘口的最高点。北狄,败了。

凯旋的号角响彻云霄,三军欢呼雷动。沈未晞立于高处,望着脚下浴血奋战换来的山河,

胸中豪情与疲惫交织。她摘下染血的头盔,任由凛冽的寒风吹拂她汗湿的鬓角。快了,

就快结束了。大军休整三日,拔营还朝。一路上,百姓箪食壶浆,迎于道旁,

称颂“沈小将军”与主帅燕王殿下用兵如神。燕王,慕容珩。

想到那个冷面冷心、用兵如鬼的男人,沈未晞心下微凛。这三年来,她作为他的副将,

亲眼见他如何运筹帷幄,如何杀伐决断。他就像一柄出鞘的绝世凶刃,锋利无匹,

却也寒气逼人。幸好,他从未怀疑过她的身份。入京前夜,大军在离京三十里的驿站驻扎。

胜利的喜悦冲淡了连日行军的疲惫,营中弥漫着放松的气氛。沈未晞婉拒了部将的庆功酒,

早早回到分配给自己的房间。卸下甲胄,只着中衣,她对着铜镜,

小心擦拭着锁骨上方一道浅淡的疤痕——那是半年前为慕容珩挡下一支毒箭留下的,

险些要了她的命,也让她喉咙受损,声音比寻常女子低沉沙哑了许多,

反倒更符合“少年将军”的形象。窗外月色朦胧。许是连日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

或许是还朝在即心绪纷乱,她竟未察觉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直到手脚开始发软,

头晕目眩,她才惊觉不妙,但为时已晚。意识陷入黑暗前,

她仿佛看到了兄长沈钰那张带着愧疚与决绝的脸。2替嫁再次恢复意识,是被颠簸醒的。

耳边是吹吹打打的唢呐声,身上穿着繁复沉重的锦绣嫁衣,

眼前是一片晃动的、刺目的红——是喜帕。沈未晞猛地挣扎,却发现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

嘴里塞着布团,浑身酸软无力,连内力都提不起半分。她竟是在一顶摇晃的花轿里!

怎么回事?是谁?花轿外,传来熟悉的、带着谄媚的声音,是沈钰!“各位辛苦,

一点茶水钱,不成敬意。小妹日后在燕王府,还望各位多多照应。”燕王府?!小妹?!

如同数九寒天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沈未晞瞬间明白了。是沈钰!是她的好兄长!

在她即将功成身退之时,竟将她迷晕,李代桃僵,要她替他嫁人!嫁的还是……燕王慕容珩?

!可慕容珩不是还在还朝的路上吗?她昨日才与他分别!嫁什么?冲喜?!她猛地想起,

离京前似乎隐约听到传闻,说燕王殿下数月前遭敌军暗算,身中奇毒,虽保住性命,

但双腿残疾,容貌尽毁,已是废人一个,陛下为示恩宠,特赐婚冲喜……原来如此!

沈钰不愿嫁给一个残废的王爷冲喜,便又将这“好事”推给了她!用她浴血奋战换来的军功,

为侯府铺路,然后再将她像废物一样丢弃,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无尽的愤怒和冰寒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拼命用身体撞击轿壁,发出呜呜的声音,

却只换来轿夫更快地行进和沈钰在外压低声音的警告:“未晞!听话!燕王虽残了,

但毕竟是亲王之尊,你嫁过去就是正妃,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总好过……你女扮男装的事败露,连累全家掉脑袋!”最后那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沈未晞的心口。她停止了动作,瘫软在冰冷的轿子里,盖头下,泪水无声地滑落,

浸湿了绣着鸳鸯的鲜红绸缎。是啊,她还有选择吗?从三年前代兄从军那一刻起,

她的命运就已不再属于自己。欺君之罪,如同悬在侯府头顶的利剑。沈钰正是拿捏住了这点,

才敢如此肆无忌惮。花轿在喧嚣的乐声中,从富丽堂皇的燕王府正门抬入。按照冲喜的规矩,

仪式从简。没有新郎迎亲,没有拜堂闹洞房。花轿直接被抬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轿帘掀开,

一只冰冷的手粗鲁地将她拽出,几乎是拖行着进了新房。她被按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沿上,

耳边是侍女们低低的、毫无温度的贺喜声,然后便是门被关上的轻响。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红烛燃烧时偶尔爆开的噼啪声。沈未晞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木偶。

嫁衣厚重闷热,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嘴里的布团已被取下,但绳索未解。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一个残暴易怒的残废王爷?还是漫长无尽的囚禁和折磨?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刻都是煎熬。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死寂逼疯时,

门外传来了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轱辘……轱辘……缓慢,沉重,一声声,

敲打在沈未晞的心上。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肌肉绷紧。门被推开了。轱辘声渐近,

停在了她的面前。一股熟悉的、冷冽的,混合着淡淡药草和血腥气的味道,侵入她的鼻尖。

这味道……是慕容珩!战场上,她曾无数次在他身上闻到过!沈未晞浑身僵硬,

连呼吸都停滞了。然后,眼前的红光骤然消失——盖头被猛地掀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适应了光线后,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慕容珩坐在轮椅上,

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却也难掩其五官的深邃俊美。只是,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能洞察人心的眸子,此刻却沉寂如古井寒潭,

里面翻涌着沈未晞看不懂的、浓稠如墨的情绪。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她的脸上,带着审视,

探究,还有一丝……近乎残忍的玩味。他看起来消瘦了很多,脸颊凹陷,唇色浅淡,

但绝谈不上“容貌尽毁”。只是那通身的寒气,比战场上更甚。慕容珩的目光,

从她惊惶失措的脸,慢慢下移,落在了她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那里,锁骨上方,

一道浅粉色的疤痕清晰可见。他忽然抬手,冰冷的指尖,带着薄茧,

轻轻地、缓慢地摩挲过她喉间的那道旧疤。沈未晞猛地一颤,如同被毒蛇的信子舔舐,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然后,她听到他低沉沙哑、却带着一丝诡异笑意的声音,

在她耳边响起,如叹如诉:“本王的‘好兄弟’,别来无恙?

”3旧疤“本王的‘好兄弟’,别来无恙?”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沈未晞耳边,

震得她魂飞魄散。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是怎么知道的?是班师回朝的路上?

还是更早?在她还是他的副将“沈熙”,与他并肩作战、同食同寝的时候?

无数的念头如同潮水般涌上,恐惧、羞耻、被愚弄的愤怒,几乎要将她吞噬。她脸色煞白,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双总是冷静沉着的眸子里,

此刻只剩下全然的慌乱和无措。慕容珩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疤痕上,指尖的冰凉透过皮肤,

渗入她的四肢百骸。他的目光像是最锋利的刀刃,一层层剥开她所有的伪装。“这道疤,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敲打在沈未晞脆弱不堪的神经上,“是为救本王而留。

毒箭穿喉,险些要了你的命。当时军医都说你活不成了,你却硬生生挺了过来。本王还记得,

你昏迷七日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殿下无恙否?’”他顿了顿,指尖微微用力,

按在那道疤痕上,带来细微的刺痛。“沈熙副将,忠勇可嘉,本王……甚是感念。

”沈未晞猛地闭上眼,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滚落下来。那些浴血奋战的画面,

那些生死与共的时刻,那些她以为被掩埋的、属于“沈熙”的忠诚与热血,

在此刻都变成了最尖锐的讽刺。“为什么……”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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