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终于不用继续『站岗』,洗了个澡回房睡觉。
家里三室一厅,爸妈住主卧,弟弟占据最大的次卧,我和大姐只能挤在狭小的杂物间。
见我进门,大姐高声责备:
「爸让你打 120 你咋不打?咱妈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
「要是你早打 120,爸妈就不会大半夜被抓去警局了。」
我直接反问:
「你躲在房间,为什么不打?」
大姐心虚地伸长脖子:
「还不是因为我牙疼!说话可难受了。」
「到现在还没消肿,你也是的,当初妈说给我拔牙,问全家有没有谁反对,你咋不举手呢?」
前世,我第一个举手反对。
可那又如何?
大姐把老爸那套融会贯通,见我帮她得罪妈妈,立马跳出来奉承:
「我无所谓,拔牙而已,在牙科诊所和在家都一样。」
「妈你别生气,二妞还小,不懂赚钱的辛苦。」
当晚我被罚不许吃晚饭,还被迫看着一家人在饭桌上其乐融融。
妈妈十五天速成牙医后,立马实操,给大姐拔掉了智齿。
可因为清洁不到位,伤口感染发炎。
大姐疼得吃不下饭,瘦了十多斤。
我看不下去,用高中三年零花钱带她去看牙医。
最终才止痛,可由于拖得时间太晚,以及妈妈行医不规范。
大姐下颌紊乱,圆圆的脸变成了菱形。
她不怪妈妈,反而怨我不早点拿出零花钱带她看牙医。
耽误了她救治。
还骂我嫉妒她的美貌,故意拖延时间。
我被爸妈灌滚烫的中药时,她只是冷冷瞥了眼,就去关好门窗。
免得被邻居发现。
如今我也想通了。
怅鬼就是怅鬼,只敢怨恨比她弱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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