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绝嗣大佬,娇懒美人被亲到孕吐》 第1章 在线阅读
第1章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身下的小床“吱吱呀呀”响着,像是快要散架一般。
刘华咬着嘴唇,脸上满是为难。
她没想到这男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但是看对方的脸,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的才把人勾引到手,她也只能干巴巴地应合。
“啧,啧。”
两声轻巧的咂嘴声,突兀地从门口传来。
王顺的动作猛地一僵,刘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就想往男人怀里钻。
“这个时代的女人怎么吃的都这么差?”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慢悠悠地飘了过来,“就这种货色,别说能到我的手里。给嬷嬷看了,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这声音……
王顺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全部起来了,他猛地扭过头,当看清来人的脸时,瞳孔骤然收缩。
是她!是白知夏!
那个被他抢了金镯子,灌了农药,明明已经死透了塞在床底下,准备今晚就拖出去埋了的傻子!
她怎么会站在这里?!闹鬼了?!
白知夏抱着臂,好整以暇地走近,目光在那两具光溜溜、汗津津的身体上扫过,最终落在刘华手腕上。
那儿,一个成色十足的金镯子正随着女人的颤抖而晃动。
白知夏伸出手,一把抓住刘华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就将那金镯子给撸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刘华急了,也顾不上羞耻,尖声叫道,“这是顺子哥送给我的!”
白知夏将镯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哦?现在,物归原主了。”
“你个死肥婆!把镯子还给我!”王顺见状,也顾不上自己光着**,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就来抢。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王顺的脸上。
王顺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人直挺挺地摔回了床上。
白知夏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心里暗自感叹。
这原主,不愧是常年下地干农活的,膀大腰圆,这身蛮力还真不是盖的。
没错,她穿越了。
想她白氏掌门,曾是御前最得宠的教习姑姑,专为天子**后宫美人与龙阳男宠。
她容貌倾国倾城,一手编撰的《宫廷秘术》更是引得江湖各路风流浪子、绝代妖女争相抢夺,奉为至宝。谁知一朝不慎,遭人暗算,再睁眼,魂魄就到了这几千年后一个叫白知夏的村妇身上。
这白知夏,人虽然长得胖,但五官挤在一起倒有几分憨傻的可爱。
可惜脑子不好使,被王顺那个渣男哄得团团转,掏心掏肺,最后连祖传的金镯子和命都搭了进去。
真是个蠢货。
看着面前的狗男女,白知夏狠狠皱起眉头,弯腰将脚底二人胡乱脱掉的衣服捡起来抱在怀里。
“这些,也是花我的钱买的,现在,也归我了。”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我的衣服!你把衣服还给我!”刘华看见自己衣服被女人抱走,急得要命,想去追女人,又因为自己还光着身子不敢动,只能用力捶打着身边还在发蒙的王顺;“王顺!你个没用的东西!还躺着干嘛,快去追啊!”
白知夏头也不回,一边整理脑子里混乱的记忆,一边把顺手拿的衣服扔在了村里显眼的位置。
男盗女娼,等着被发现遭报应吧。
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凭着记忆,回到了原主的家。
家徒四壁,屋顶的茅草都稀稀拉拉的,风一吹就簌簌地掉渣。
一个颧骨高耸,嘴唇削薄的妇人正叉着腰站在院里,一见她回来,立马吊起嗓子就骂开了:“死哪里去了!一整天不见人影,存心偷懒是不是?猪喂了没?地里的草拔了没?还不快去把水缸挑满了!”
这人是原主的后妈,王桂花。
势力刻薄又泼妇,吃着用着原主母亲留下的遗产,却处处苛责原主。
白知夏懒得理她,径直往屋里走,“我饿了。”
“饿?懒驴上磨屎尿多!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王桂花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白知夏走进昏暗的堂屋,桌上摆着一盆黑乎乎的杂粮糊糊,看着就跟猪食没什么两样。旁边一个豁口的碗里,却赫然放着一只油光锃亮的鸡腿。
总算有点能入口的东西。
她毫不客气地伸手拿起鸡腿,刚要往嘴里送。
“哇——!”
桌子旁边,一个流着鼻涕的七八岁小男孩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你不要脸!你吃我的鸡腿!妈!她抢我鸡腿!”
男孩一边哭,一边冲上来对着白知夏的腿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白知夏挑了挑眉。
从前连皇子都不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
她没怎么用力,只是抬脚一踢,就把那小男孩踹得一**墩儿坐在了地上。
“没大没小,对姐姐动手动脚,谁教你的?”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鸡腿,“再说了,这上面写你名字了?”
“哇——!打人啦!死肥婆打人啦!”男孩坐在地上,哭得更大声了,两条腿乱蹬。
“白知夏你个挨千刀的!你敢动我儿子!”王桂花尖叫着冲进来,伸手就来抢白知夏手里的鸡腿。
白知夏身子一侧,轻松躲过。
听着王桂花为了一个鸡腿就对自己破口大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白知夏心里只剩下三个字:没救了。
这家人没救了。
她看着手里的鸡腿,突然没了胃口。
随手往地上一丢,正好丢在男孩脚边的泥地上。
“赏你的。”
她拍了拍手,目光投向屋里角落那个一直闷不吭声的男人,原主的爹,白老蔫。
“我要去城里。”她突然扭头对男人说,“我想好了,我去投奔许家那个哥哥,我俩可有娃娃亲。”
她记得,那男人现在在城里大官手底下当差。
自己得去享福,吃公家饭。
她可吃不了一点苦。
“呸!”王桂花听到这话立刻啐了一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肥得跟猪一样,人家许家能要你?别去丢人现眼了!”
白老蔫很是嫌弃看了自家女儿一眼:“知夏,咱家穷,没钱给你去城里。”
“穷?”白知夏勾唇一笑,她环视着这破烂的屋子,“我瞧着可一点都不穷。”
话音未落,她凭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径直走向墙角一个破木箱,伸手就往里掏。
“你干什么!那是我儿子的钱!你个赔钱货敢碰一下试试!”王桂花见状,急忙冲上来想抢夺箱子。
白知夏反手一抓,快准狠地扣住了王桂花的手腕。
王桂花手腕上戴着一个银镯子,耳朵上还坠着一对银耳环。
“啊!”
一声惨叫。
白知夏直接将王桂花手上的镯子撸了下来,顺手又扯掉了她两只耳朵上的耳环,力道之大,直接把耳垂扯出了一道血口子。
王桂花捂着流血的耳朵,跌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大喊大叫。
白知夏把镯子和耳环丢进自己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些也都是我娘的遗物,现在我需要,你就得给我还回来。”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你妈都敢打了!”见自己女儿突然变得六亲不认,白老蔫拍桌而起,抄起门边的扁担就朝白知夏打来。
白知夏不闪不避,眼神一厉,转身抄起墙边劈柴用的砍刀。
“哐!”
锋利的刀刃带着风声,重重地劈在白老蔫旁边的门框上,离他的脑袋不过一寸距离,入木三分。
白老蔫的动作一僵,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白知夏盯着对方勾唇笑道:“对了,还有你,为了你女儿的终生大事,你这个当爹的,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