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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罪妃:冷情帝王虐心爱(陈敬端宋清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第6章

时间:2020-05-01 07:48:23作者:疏木有枝

为大家推荐小说《倾世罪妃:冷情帝王虐心爱》有下面的理由:主角陈敬端宋清泽的人物形象都很特点,内容读起来让人欲罢不能,下面就开始第6章的内容:车马兼程,不多时日,便到了信阳。打听之下才知道,这药寮谷主居无定所,平日里最爱带着他膝下的小徒儿四下......

《倾世罪妃:冷情帝王虐心爱》 第6章 在线阅读

车马兼程,不多时日,便到了信阳。

打听之下才知道,这药寮谷主居无定所,平日里最爱带着他膝下的小徒儿四下游医。

这不隆冬时节,人最是容易染上风寒。这小老儿又坐不住,带着小徒儿游医去了。

再问归期,就没有人拿得准了。少则几天,多则半年也是常有的事儿。

耐心陈敬端倒是有,只是太医丞也说了,再拖下去,姚折语恐怕是看不到来年开春了。

陈敬端情急之下一路打听,又赶了好几天的路程。

一行人方才在信阳旁边的一个小村落的茶棚落脚,便有一群土匪窝窝滋衅挑事。

土匪横行山间多年,多少也有点眼力价。

陈敬端一行人衣着气派,又都佩刀,像长安来的官差,他们自然不敢贸然招惹。

倒是可怜了一个少年郎,他年岁大抵与宋清泽相仿,一袭青衫衬得他愈发秀致清瘦,肩头那件披风之于他瘦弱的身子来说却过于厚重,仿佛要将他的腰肢也压折了。

少年手里提着一壶刚烫好的酒,叫土匪头头夺去。

那些粗人将推到在地,明晃晃的砍刀就抵在他纤细的脖子上,“小子,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

小少年秀致的面上有些着急,他紧紧的盯着悍匪手里的酒,声音里含着久病不愈的轻柔,“在下出来赶得急,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这么些个铜板。这就酒是救命的东西,还请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把酒还来。”

话罢,小少年从袖中掏出来几个铜板来。几个劫匪相视轻蔑一笑,重重的将少年手中的铜板拍落,铜板应声滚到宋清泽脚下。

她翠眉紧蹙的看着小少年,很是替他挂心。可是她也不敢帮衬,一来是怕给太子爷惹事,二来她手无缚鸡之力,只怕也帮不上什么。

小少年与她四目相交,无奈的笑笑,面上并无惊慌。

劫匪大抵也是看不过他这幅处变不惊的模样,一拳重重落在少年面上,鲜血立时喷溅而出。

宋清泽看的揪心。

陈敬端此行意在求药,无心多管。但这喷溅出来的鲜血却不偏不倚的落在他就饮得茶壶里,坏了一壶烫好的银尖儿。

“去把人扶过来。”陈敬端将茶杯重重的掷在桌上,敲出一声脆响。宋清泽提了裙摆赶忙跑过去,还未将小少年扶起来便被劫匪头头用刀拦住,话却是向着陈敬端说的,“公子看着不似信阳人,初来乍到还是别管咱们洛平山事儿的好。”

“你们的事儿我不兴管,那边两个却是我的人。”陈敬端指着宋清泽和少年说道,阴柔的面上好似夹着笑。

土匪头头见他生的跟女人似的,心头顾虑消了大半。何况在自家地头,岂能让一个外人逞了威风。土匪头头啐了一口,骂骂咧咧,“老子放你一马还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了不是?告诉你,这洛平山,就是信阳知县也奈何不了老子。”

话罢,一众土匪便舍下宋清泽和小少年,提着向陈敬端砍去。陈敬端磕碎了茶盏,拿碎片当暗器使,正中喉咙,迎面而来的劫匪三三两两倒下了好些。他身旁的侍卫也都抽刀应战。

双方交手至多半柱香的时间,劫匪便已落败。土匪头头是被生擒,两个侍卫押着他跪下,他不甘的挣扎,却没能站起来。

“呸!咱洛平山可不是任人欺辱的。咱就是死了,咱山头还有那些个弟兄定然不会让你们活着回去。”劫匪头头恶狠狠的说着,眼神如困兽般凶狠。

店家已换了一壶刚沏好的茶奉上,陈敬端就在劫匪凶狠的目光中怡然自得的饮茶,他小啜一口,良久方才开口,“你到说说,哪个山头还有你的弟兄?我一行人出去,也好避着点。”

劫匪闻言得意的昂起了头颅,“哈哈!这洛平山哪哪儿都是我们的弟兄,你们是断然逃不去的。”

“原来如此。”陈敬端苦恼的扶额叹了一声,兀自喃喃,“人数之众,恐怕要费些功夫了。”

他立身来,着人去办,“知会驻扎在信阳城外的驻军,洛平山土匪祸乱,到这儿来练练手可比在校场强得多。”

少年身上的铜板不够再换一壶酒,是宋清泽替他掏了钱,左右她衣食住行都有东宫照拂,钱也不过是沉甸甸的物什。少年本想推却,但想到人命关天,便红着脸同众人道了谢,“今日之恩,在下来日定当还报。”

怎么说也是大晋在境内,他身为太子做的不过分内之事。他没觉得授人恩惠。他略略看了宋清泽一眼。

她月奉才几钱?却为人掏了酒钱。

心善,有时不过是饮鸩罢了。

“公子,还有一事想问。”少年转身还没有几步,便被宋清泽唤住,“听闻信阳药寮的白谷主近日游医至此,公子可有听闻?”

闻言,少年诚挚的点了点头,这让陈敬端眼底腾起了一丝光。

“在哪儿?”

“师傅就在前边东村里头替人接生。”

师傅?据闻,这白谷主膝下有一个小徒儿,想来就是眼前之人了。陈敬端纡尊降贵的称少年一声公子,烦请他在前头引路。

少年也不推辞,只是说,“师傅闲散惯了,只渡有缘人。还请诸位见谅。”

陈敬端一行七个人,整好七匹马。宋清泽把马让给了少年,便只能同陈敬端共乘一匹。

陈敬端御马极快,宋清泽被他圈外怀里,颠簸不已,不得不极力矫正身子,免得摔下马去。

这一路陈敬端都将她扭捏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面上有些隐隐失笑,却没叫任何人发觉。

东村不远,不一会儿便到了。宋清泽被马颠的脚软,若非陈敬端及时扶了她一把,怕她是非要摔个四仰八叉不可。

她有些不好意思,哪有让主子扶点的道理。

众人下马随少年来到一户农家大院。一入门,就见农院的男主人在庭院焦急的踱步,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在大晋,医者父母并无碍于男女,因而白谷主七尺男儿,也能替妇人家接生。

酒有消毒祛湿的疗效,所以少年才说这酒是救命的东西。少年挑了帘子往屋里头去,把酒给他师傅送去。转而出来又忙着去煮药。

这少年大抵也是旧病成疾的体质,他在药炉前被烟熏得直咳嗽。宋清泽看着难受,便过去搭把手。

煮药讲究火候和水量,多一分太多,少一分不及。好在宋清泽平日在东宫里当差,做的也是精细活儿。煎水煮药不在话下。

相称之下,陈敬端和一众侍卫就显得无所事事了。带兵打仗,朝堂论政他在行,可这生活琐事,他一样也做不来。

从正午一直折腾到日暮,屋子里终于传出来一声嘹亮的啼哭。白谷主挑了帘子从屋里出来,亦是满脸疲怠。

男主人入屋,见母子平安,不禁泪流满腮,出来扑通一声跪到白谷主跟前,“城里大夫都说内人和这孩子留不下,得亏了白谷主您圣手回春,才让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话罢,男人把头磕的砰砰响。白谷主捋了捋下颚那几根花白胡须,慢悠悠的说道,“小老儿行医可不是为了叫人感恩戴德,你可记得小老儿替你家夫人接生之前,你应承了我一个请求?”

“小的不敢忘,小的这儿有的,您看上什么您只管拿。”

白谷主将这大院环视一通,指着正在啄米的土鸡说道,“这鸡好,长的肥溜。小老儿就好这一口。”

男人微微一怔,这就是他行医救人的报酬?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的撸起袖子去逮鸡,把院子搞得尘烟四起。

陈敬端亦被扬了一身灰,无奈有求于人,他不好发作。只能端出一副世家公子温润文雅的模样。

看太子爷吃瘪,了解陈敬端的都觉着好笑,却同样不敢发作。

托白谷主的福,一行人在这东村捞了一顿顶好的吃食。当然,像陈敬端这种人,山珍海味在他看来也稀松寻常。

饭后,少年替陈敬端引荐,陈敬端同白谷主简单的说明来意。白谷主手上正碾抹药草,头也不抬的说道,“你们救了我家徒儿,又掏钱买酒,也算救了人家母子两条人命。照理你们有用得上小老儿的地方,小老儿不该推辞。只是你们都是朝廷的人,小老儿向来治民不治官,且另请高明吧。”

“在下从长安慕名而来,要请谷主医治的也不是朝廷命官,而是一个闺中姑娘。”陈敬端试图挽留,他这个人向来先礼后兵,倘若说不通也罢,左右他留了一手。

白谷主认真斟酌,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药灰。

宋清泽还在药炉边帮忙煎药,少年咳得厉害了,她便帮他轻轻拍抚后背,她问,“白谷主这样厉害,你的病也好不全吗?”

少年苦笑,“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现在不过靠药续着一条命,能活一天是一天。”

“不兴说这样的话,我娘以前说过,人要想活着呀,阎王是要不走的。”当年宋家被押送刑场,她便一直想着活下来。后来果然太子爷就出现了,她也由此活到今日。少年笑笑,“小公子当真会宽慰人。”

出门一路,宋清泽都是男装见人,少年唤她一句小公子。

那边,白谷主与陈敬端对峙许久。

一个老来如顽童,摸着胡须古灵精怪,一个年少老成,阴柔的面上喜怒不知。

最后,还是白谷主一捋胡须,“罢罢罢,要小老儿救人可以。只是你得应承小老儿一个请求。”

这是药寮的规矩,陈敬端知道的。他问,“不知先生有何请求?”

“小老儿可以随你去长安,给你心上人看病。只是这丫头么,日后就随小老儿走了。”白谷主指着宋清泽说道。

他人是老了点,可没老糊涂。他一眼就看出来宋清泽是个女儿身。这丫头却是招人喜欢,手脚利索,也能跟他的小徒儿做个伴。

陈敬端循着白谷主的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宋清泽摇着蒲扇煎药,小少年坐在旁侧的藤椅上,两人说笑着。

那个时候暮色渐暗,大雪洋洋洒洒自天上来,炉火照亮了她半边脸,她嘴角挂着笑意,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

有一瞬,陈敬端分不清自己心底那一抹没由来的不悦是什么。

他险些要驳回白谷主的请求,就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丫头。

他转过头不再看她,一个“成”字从他口中吐出,冷的有如当下的冬夜。

倾世罪妃:冷情帝王虐心爱

倾世罪妃:冷情帝王虐心爱

作者:疏木有枝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那一年宋家没落,是陈敬端救了宋清泽一命。为了报恩,她十年如一日在他跟前侍奉,终究还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为了他,她风骚卖笑。为了他,她不顾清白。为了他,她嫁给垂垂老矣的帝王。为了他,她背负弑君的重罪,为世人所不齿。她终于熬到他登上皇位那一刻,等来的却是他的赶尽杀绝。后来,她终于明白。原来在他看来,她风骚陪笑是不知廉耻,她不顾清白是水性杨花,她嫁给垂垂老矣的帝王是贪图富贵,她弑君入牢也只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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