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我眼角撇到沈客迈着两条大长腿这边走过来了,我刚慢下来一点的心脏瞬时又抽了起来,连忙打哈哈笑闹着将小禾推进洗手间,顺手把门贴心的带上。
“你…”
沈客刚站定开口,就被我拽着往过道那头最远的洗手间跑去。
累死我了,我一只手弯腰捂着狂跳的心脏,一只手伸到沈客面前。
“事从紧急拽着学长,实在对不起啊,不过学长,你是怎么拿到的呢?”
我是十分不解,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掉到沈客手里的。
“在我的座位上,我坐的时候看见的”。
他只离我一步远,眼睛注视着我,声线清越,在慢条斯理地解释。
对哦,我想起来,我上台前在那个位置上短暂的坐着休息过。
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明月清风般的沈客刚准备坐下时看到胸贴的错鄂神情。
不知怎地,我的脸又“噌”地一下红了,这会儿没有隔着掩饰的灯光,且我们离得这么近,我尴尬羞耻得简直能用脚趾扣出三座大别墅。
“那个,非常谢谢学长了,把它,把它给我吧”。
我红着脸,声音有些颤抖,眼睛小心翼翼抬头地看向沈客。
他缓缓地从白衬衫口袋里拿出来那对轻薄半透明的胸贴,手心朝上,安静的盛放着举到我面前,面色竟十分淡定,耳朵尖的那抹红还是刚才没完全消下去的。
怪不得人称他是“高岭之花”,这反应简直高岭到能和喜马拉雅相比的程度了,真大写的服。
那他肯定不会多嘴的去哪乱说吧,我如此的安慰自己,随即面色复杂地接过这对命运曲折的胸贴,认命地跑进洗手间换上。
出来时,沈客已经走了。
我暗中舒了口气。
刚才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学神竟然有这么强的压迫力,不过也可能是厕所太过逼仄了,堪堪容纳下他一米八加的身高。
再次上台,追光灯聚焦在我的身上。
糟糕,真是屋漏偏缝雨,简直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