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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晚霞,总有种大梦恍然的感觉。
“准备怎么处理他?”
项廷喻问。
这个“他”自然就是林涑。
“按规则处理就行。”
赫川望着窗外。
这种情况他没少遇到,以往,现在,甚至是将来,所以没有心生疲惫,虽然惯用雷霆手段,但也想留有余地。
项廷喻不言语,他都明白的。
良久,项廷喻问他:“你知道我会来接你?”
赫川笑了笑。
“当然,我可是病人,项总对我又那么有人情味,况且。”
“况且?”
此地算是市区外面的一段路,路上没什么车,两边高树林立,望着苍茫的天地,也有一时会觉得心胸宽广,有些话也想拿出来说说。
“况且我觉得项总很在乎我,就算我不说,你也会来的。”
半晌,项廷喻没有回答。
似乎过了很久,久到赫川都忍不住局促,想扭脸看他的表情。
下一秒,车缓缓停到路边。
项廷喻看向他,目光深邃。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察,我的每一步,都是处心积虑的靠近?
我的语言,我的想法,和你的接触,试探,我们的步伐又是否一致呢?
隐晦的爱意藏到最后,稍有不慎便烟消云散。
虽然不知从何说起,但赫川知道从何做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