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
她径直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那些昂贵的衣服首饰,没有一件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只带走了几件贴身的衣物,一些必要的证件,还有那个装着所有重要物品的小包。
最后,她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这个她住了十年的地方。
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好,是傅沉年特意为她种的。
他说过,她就像这些玫瑰,娇艳却带刺。
可现在,玫瑰依旧年年盛开,那个种花的人却早已变了心。
不,或许不是变了心,而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走进过他的心里。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傅沉年的名字。
她直接按了关机键,将手机卡取出,折断,扔进垃圾桶。
从今天起,宋娆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全新的她。
她提起简单的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囚禁了她十年的牢笼。
夜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离开汀兰苑后,宋娆站在街边。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名字上停顿片刻,最终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几乎是立刻被接起。
"娆娆?"顾言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还好吗?"
"言深,"她的声音带着疲惫,"我出来了。现在......无处可去。"
"你在哪?"他的语气立刻变得坚定,"站在原地别动,发定位给我,我马上到。"
不过十几分钟,一辆低调沉稳的黑色轿车便停在她面前。
顾言深快步下车,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灰色长裤,身形清隽。
看到宋娆只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袋站在晚风里,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吹走,他眼底迅速掠过一丝心疼。
"先上车。"他接过她轻飘飘的行李,为她拉开车门,动作自然却带着小心翼翼。
车内很安静,有淡淡的木质清香。
顾言深专注地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看她一眼,眼神温和,耳根却悄悄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是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些。
"谢谢你,言深。"宋娆轻声说。
"不用谢。"他声音温和,"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说完,他似乎觉得这话有些直白,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目光更专注地看向前方。
车子驶入一个高档小区,最终停在一栋设计简约现代的独栋别墅前。
别墅空间开阔,装修精致,却冷清得缺少烟火气。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宋娆有些迟疑。
她知道顾言深家境优渥,但没想到是如此景象。
"嗯。"顾言深点了点头,耳根的红晕似乎更明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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