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锦抱着人走后,我哑着嗓子朝外喊军医。
可没有一个人回应我,
血顺着腿往下流,把杯子都浸透了。
我强撑着一口气,拖着身子往门口爬去。
萧南锦的副将站在门口没动,
“将军命令所有军医在程姑娘那儿等命,谁也不能走。”
我指着身下那一滩暗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快死了你看不见吗?!”
“这是将军的孩子,你要眼睁睁看我一尸两命吗?”
副将别开眼,声音冷淡:
“军令如山。”
我浑身发冷,心凉透了。
是了。
没有萧南锦的命令,他们又怎么敢?
我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清:
“那你帮我叫萧南锦过来。”
“就说我要死了,让他回来看我最后一眼……行吗?”
这话说出来,卑微得我自己都想笑。
副将果然笑了,带着点怜悯:
“夫人,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程姑娘旧伤复发,疼得厉害,将军正寸步不离地守着。”
“你觉得……他会扔下她来见你?”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我心口上。
萧南锦怎么会来呢。
他正陪着他的心头人啊。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眼前猛地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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