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抗激起了夏玄冥心中的暴虐火焰。
“慕纾晚,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呢?”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柴房里格外刺耳,白皙的皮肤***在空气里。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淹没了慕纾晚,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夏玄冥,你混蛋……”
夏玄冥轻易地制住她所有无力的攻击,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抚过慕纾晚的每一寸肌肤,带着惩罚和毁灭的意味。
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她痛得弓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夏玄冥依旧狠厉,毫无怜惜,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痛就对了!慕纾晚,好好记住这滋味!”
他狠狠咬上她纤细脆弱的颈侧,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意和刻骨的羞辱:
“娇生惯养的公主,也不过如此!”
一点眼泪从眼角划入耳廓,意识模糊之际,慕纾晚想起来了那个从前哪怕她咳嗽一声都要担惊受怕好几日的少年。
他会用清朗的嗓音说:“再也不会叫你生病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尖锐刻薄的斥骂声惊醒的。
“装什么死?!还不快滚起来!耽误了贵妃娘娘的时辰,仔细你的皮!”
管事嬷嬷不屑地上下打量着躺在地上的慕纾晚。
“以为得圣上青睐就能一步登天,做梦吧!”
慕纾晚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散了架般的剧痛。
她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走向玉芙宫——谢姝安的寝殿。
殿内温暖如春,弥漫着昂贵香料甜腻的气息,与外间的寒冷刺骨恍如两个世界。
谢姝安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慵懒地倚靠在软塌上。
“一个溅婢,还要本宫等你?”
谢姝安斜睨着慕纾晚,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毒。
“还愣着干什么?”管事嬷嬷厉声呵斥,狠狠推了慕纾晚一把,“赶紧伺候娘娘濯足!”
慕纾晚身体一颤,向前趔趄一步,跪倒在地,差点栽进水池里。
她缓缓地、僵硬地弯下腰,拿起眼前备好的木勺和香胰子。
她舀起一勺热水,颤抖着,泼向谢姝安光滑的脚背。水珠顺着谢姝安细腻的肌肤滚落。
“嘶——!”谢姝安猛地吸了口气,夸张地叫起来,随即柳眉倒竖,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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