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程非从噩梦中惊醒,床上的一片狼藉和昨夜的疯狂沉沦,让她头痛欲裂。
卧室壁镜里能清晰地映出她皮肤上那些殷红的痕迹,而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是她的哥哥,程前。
程非无助地抱着头,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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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前一进门,就听到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眉头不禁一皱:“程非怎么这个时间洗澡?”他径直走进客厅,拿起程非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想也没想就点开了几条未读信息。
“程非,我想再找你谈谈。”
信息是五分钟之前刚发过来的。程非并没有备注发信人的名字,显然怕他看到什么,已经清空了之前的聊天记录。
程前点开发信息人的资料、朋友圈,一条条看下去,最终得到了两条重要信息:发信人正是大学时一直追求程非的汪岳南,而他现在是一名成功的律师。
一大串问题涌进程前的脑子里:他们是什么时候重新联系上的?汪岳南说想再找程非谈谈,难道之前已经见过面?
程前想着,胸腔里再次燃起怒火,显然程非还是没有百分百顺从他,她还是想逃。
可她怎么能逃得掉。
程前盯着浴室的方向,眼神里除了贪婪还有狠戾:程非,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绑,我也要把你绑在我的床上。
正在此时,洗完澡的程非披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怒不可遏的程前。
“哥,你回来了?”程非柔柔软软地叫着,身体却明显紧张地一颤,随即又转回浴室。
等她再出来时,已经将浴巾换成了严严实实的毛衣。
这一切,程前都看在眼里。
他放下手机,径直走到程非面前,面带惋惜地说:“程非,如果你不听话,就会受到惩罚。”
他手指抚上程非的脸颊,温柔着顺势而下,滑到脖子时突然一用力,将程非紧实的毛衣领子扯到了肩膀,露出了她脖颈上的一片绯红。
程非只感到一阵疼痛,脖子就被他冰凉的手掐住,力道不轻不重,但是足以让他无法呼吸。
直到身体开始瘫软着从他的掌心向下滑落,程前才松开手掌,两手抓上她纤细的腰肢,嘴唇对上她的,沉沉地吻了上去。
他享受于她对他的怨恨和恐惧、更享受于她对他这种近乎原始的需求。
又是一个苍凉悲哀的夜,程非在低低的哀求和怨愤中沉沦,迷糊中听到了他的回答:“这辈子,你都别想逃了!”
他要折磨他一辈子。
可初次相见的那天,他明明保证过,会保护她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