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也勉强挤进了上流名媛圈子,
养条狗还得没事喂点骨头,
这些年她在我身后做小伏低,我也没亏待她。
可我没想到她胃口这么大,
敢打傅行霈的主意。
我朝她柔柔一笑,仍旧用往日塑料姐妹的语气笑道,
“怎么会呢,宝贝你想多了。”
一旁看热闹的看客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上来打着圆场,
“就是嘛,这长夜漫漫,不玩两把可惜了。”
说话的是傅行霈的好友顾子溪,他快速扫了我一眼,
“知遥,我们可从来没听说过你还会玩德州呢,不过好在我们傅少是牌桌高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傅行霈使了个眼色,
“今晚你们夫妻同心,可别把我们杀得太狠。”
可傅行霈却压根没给他这个面子,
他仍旧扣着徐婉晴的腰,朝我冷笑一声,
“上了牌桌讲究公平公正,要么就抓紧时间回去睡觉,要么等会输了,别哭个没完。”
我的心不可避免的痛了一下,
勉强笑了笑。
而徐婉晴却好似受到鼓舞,
她有些暧昧地和傅行霈对视一眼,
“不如我们再加个码,除了底牌和脱衣之外,每局最大的庄家,可以指定在座一个人做任何一件事。”
“不过说好了,我们知遥是新手,你们可悠着点,别欺负我的宝贝。”
船舱内瞬间热闹起来,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
“这感情好啊,我要是赢了,我就让傅少把西郊那块地批给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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