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练的新闻记者说的没错。
那瓶苯妥英钠的确是我自行购买的。
由于是苯妥英钠是处方药,所以我当时去了很远的一家小诊所买的。
但我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制造假象,而是另有他用。
我们原本是打算将药下给赵瑞的,也就是王雪的老公。
自从我装成盲人之后,找我推拿的回头客越来越多。
其中赵瑞就是我的老主顾,所以他经常约我去他家给他推拿。
这一来二去,日子一长我自然就和他老婆王雪认识了。
王雪见我手法专业,又是个盲人。
和我熟络了以后,经常趁赵瑞不在家让我去给她做全身推拿。
王雪还暗示我说赵瑞那方面不行,办那事的时候几分钟就缴枪了。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加上王雪那前凸后翘的爆炸身材,我实在抵抗不住这种致命诱惑。
自此那天发生关系之后,我们就开始背着赵瑞偷情。
后来,赵瑞见王雪对自己愈发冷淡,隐约察觉到了异常。
于是就对王雪施暴,还扬言如果被他逮到就杀了她和那个情夫。
王雪向我哭诉着赵瑞对她施暴的事情,我当时也是一时冲动,随口说了句“那就让他也尝尝瞎子的滋味儿”。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加上王雪性子本身就刚烈,听了我那句话之后,她居然当真了。
我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于是就去弄了一瓶苯妥英钠。
然后将药交给了王雪,她告诉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将药下给赵瑞吃。
然而,王雪却一直迟迟没动手,我也不好主动催她。毕竟这是犯罪。
我本以为王雪会死心塌地的跟我,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个臭婊子。
那天,也就是案发那天。
赵瑞约我下午一点去他家给他推拿,说是颈椎不舒服。
于是我像往常一样,拄着我的盲杖,轻车熟路的来到赵瑞家。
奇怪的是,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也许是我敲门声太大,惹来对门邻居在屋内传来的谩骂声。
“敲什么敲,没带钥匙不会打电话呀,还让不让人午休了,真没素质。”
对方话音未落,王雪突然打开房门,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
她先是看了一眼对门,然后低声说道:“陆远,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