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胃癌晚期,我一脚踹开顶流前任的车门,将病危通知甩他脸上:“季航,我快死了,
陪我治疗一晚!”全网直播中,他掐住我的腰摁在车座,滚烫的气息喷在耳边,
哑声低笑:“可以。把你家祖传的显眼包染色体,先给我留个种。”我彻底懵了,
死前放纵而已,他怎么还惦记上我家基因了?01“夏**,诊断结果出来了,
情况不太乐观,是胃癌晚期。”医生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却重如千钧的诊断书,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胃癌晚期,生命倒计时。
这简直是年度最佳黑色幽默。我,夏悠,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刚还完花呗,
还没来得及享受一天“无债一身轻”的快乐,就要直接快进到人生终点了?手机疯狂震动,
是闺蜜周晴的夺命连环call。“悠悠!你人呢!快看热搜!季航那个狗男人又在内涵你!
”我木然地点开微博,热搜第一赫然是#季航谈及初恋#。视频里,季航穿着高定西装,
坐在聚光灯下,那张曾让我魂牵梦绕了整个青春期的脸,如今更是帅得人神共愤。
主持人问他:“阿航,方便透露一下初恋是什么样的吗?”他对着镜头,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懒洋洋地开口:“一个笨蛋。”“上学时天天跟我对着干,毕业那天倒是知道主动了,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跑了。”他顿了顿,目光仿佛穿透屏幕,落在我身上。
“告白太隐晦了,估计她到现在都没听懂。”我的心狠狠一抽。毕业那天,我堵住他,
把一张存着我们所有合照的内存卡塞给他,结结巴巴地说:“季航,这……这是我整个青春。
”他当时愣住了,随即轻笑一声,伸手拂过我的头顶。“夏悠,你头发乱了哦。
”那是我离他最近的一次,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我却因为他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落荒而逃。原来,那是一场我没能听懂的告白。而现在,是毕业的第六年,
是我确诊癌症的当天。也好。老天爷大概是怕我死得不甘心,
特意在最后时刻给我送来了答案。周晴在电话那头跳脚:“这个Bking!
得了便宜还卖乖!悠悠,你现在就去告诉他,老娘当年不是没听懂,是压根看不上你!
”看不上吗?我苦笑一声。怎么可能。从高一第一天,他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
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上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可他太耀眼了,
耀眼到我自惭形秽。如今,我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压抑了十年的情感,
在生命即将终结的这一刻,如同火山喷发。“晴晴,把他今天的行程发给我。”“干嘛?
你真要去撕他?”“不,”我看着诊断书上“胃癌晚期”四个大字,一字一顿地说,
“我去睡他。”与其在医院的病床上,插着管子,毫无尊严地等待死亡。
不如在生命倒计时里,轰轰烈烈地爱一场,睡一次。周晴沉默三秒,
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姐妹牛逼!
我立刻把狗男人的行程、车牌号、甚至他今天**的颜色都给你扒出来!”02半小时后,
我根据周晴提供的“绝密情报”,成功在电视台的地下车库堵到了季航的保姆车。
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嚣张地停在最显眼的位置,跟他的人一样,招摇又欠揍。我没敲车窗,
直接上手,一脚踹开了车门。巨大的“砰”一声,成功吸引了车内外所有人的目光。
季航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闻声掀开眼皮,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被打扰的不悦。
当他看清来人是我时,不悦瞬间变成了错愕。“夏悠?
”他身边的经纪人王哥已经炸了:“你谁啊你!疯了吧!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周围的狗仔更是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闪光灯“咔咔咔”地闪个不停。我没理会任何人,
径直走到季航面前,将手里的诊断书甩在他脸上,因为用力过猛,声音都有些发颤。“季航,
我快死了,胃癌晚期。”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陪我睡一晚,你开个价。
”空气死寂。闪光灯停了,王哥的咒骂噎在了喉咙里,连周围的风似乎都静止了。
季航脸上的错愕凝固了。他捡起掉落在腿上的诊断书,
视线在“胃癌晚期”四个字上停留了足足十秒。我看到他握着纸张的指节,
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我以为他会像看疯子一样看我,或者直接叫保安把我拖走。但他没有。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我看不懂的疯狂和自嘲。在全网直播的镜头和无数狗仔的围观下,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车里。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他将我摁在柔软的车座上,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廓,又痒又麻。
“夏悠,六年了,你长本事了啊。”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嘲弄,
更多的却是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睡可以,”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那双桃花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你那条祖传的染色体,得先给我留个种。
”我:“……?”什么玩意儿?染色体?留种?大哥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我是来上演“绝症少女临终前放纵自我”的悲情戏码,
不是来拍“霸道顶流强制爱”的狗血剧的!而且,什么叫我家祖传的染色体?
我家染色体是镶了钻还是怎么的?季航看着我一脸懵逼的表情,笑意更深了,他凑得更近,
几乎要贴上我的嘴唇。“忘了?高二生物课,你上课睡觉,被老师点名回答减数分裂,
你站起来说你们家祖传染色体,代代都是显眼包。”我:“……”靠,我想起来了。
那是我此生最想删除的黑历史之一。可这狗男人怎么记了这么多年!他看着我憋到通红的脸,
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身体,传到我的心脏。“所以,想好了吗?
”他的指腹在我唇上轻轻碾过,“用你那独一无二的‘显眼包’基因,换我一晚。”“成交!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不就是基因吗?给你!都给你!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03季航的经纪人王哥,快疯了。“祖宗!我的小祖宗!
你知道你刚才在直播镜头前说了什么吗?‘留个种’?你当你是要去乡下配猪吗!
”季航把我带回了他的私人公寓。一路上,王哥的电话就没停过,
嗓门大到我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心梗。季航倒是淡定,把我往沙发上一扔,就去厨房倒水了,
任由王哥在电话那头无能狂怒。“现在全网都炸了!#季航显眼包基因#这个词条已经爆了!
公关部的电话都被打爆了!你让我怎么解释?说你被外星人夺舍了?”季航端着两杯水出来,
一杯塞我手里,自己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对着手机说:“就说我准备进军生物科技领域,
为人类基因多样性做贡献。”“我做你个头!”王哥气得破音,“季航,你给我个准话,
这女的是谁?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她那张诊断书是真的假的?”季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淡淡地说:“真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信了。他竟然真的信了我会死。
季航挂了电话,公寓里瞬间安静下来。他坐在我对面,长腿交叠,姿态慵懒,
可那双眼睛却像X光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说吧,夏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捧着水杯,低着头,小声说:“诊断书上写了,我想干什么……”“呵,”他冷笑一声,
“想睡我?就凭一张不知道真假的破纸?”我急了,抬头瞪他:“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我都要死了!”他盯着我,忽然倾身向前,伸手捏住了我的脸颊,左右端详。“气色不错,
骂人有力,踹我车门的时候,腿抬得比我都高。”他挑了挑眉,“夏悠,你管这叫胃癌晚期?
”我的脸被他捏得像个包子,含糊不清地反驳:“这叫……这叫回光返照!”“是吗?
”他松开手,靠回沙发里,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那你这个‘回光返照’的时间还挺长。
不如,我们来算算旧账。”“旧账?我们有什么旧账?”我心虚。“六年前,毕业典礼,
你把一张内存卡塞我手里,说那是你的整个青春,”他的声音沉了下来,“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走了啊。”“为什么走?”“你……你不是说我头发乱了吗?
”我小声嘀咕。“所以呢?”他追问,“我让你去整理头发,你就六年不见人影?夏悠,
你是去西天取经了吗?”我:“……”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吗?
我一直以为他在嫌弃我形象不佳,配不上跟他站在一起。
看着他那张写满“你这个蠢货”的俊脸,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操。好像又是我会错意了。
“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年的临阵脱逃。“算了,”他摆摆手,
似乎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来说说你的‘临终遗愿’。
”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说的,陪你睡一晚。”他弯下腰,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上,将我完全困在他的臂弯里。“夏悠,我答应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但是,不是一晚。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垂。“在你‘回光返照’结束之前,你的时间,
归我了。”04我跟季航“同居”了。消息传出去,周晴在电话里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
“**!悠悠!你拿的这是什么爽文女主剧本!临死前还能睡到年少时的白月光!值了!
死而无憾了!”我:“……”谢谢,并没有很想死。住进季航公寓的第一天,我就后悔了。
这家伙,跟我记忆里那个清冷学霸,以及屏幕上那个Bking顶流,完全是两个物种。
他根本就是个生活九级残障的帅傻子!“夏悠,洗衣机怎么开?”“夏悠,
这个意面要煮多久?”“夏悠,我的袜子去哪了?”我忍无可忍,
把手里的锅铲一扔:“季航!你是个巨婴吗?你没有助理吗?你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吗?
”他穿着一身海绵宝宝的睡衣,顶着一头乱毛,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助理请假了。而且,
王哥说,为了培养我们俩的感情,同居期间要杜绝一切外人打扰。
”我看着他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配上那身蠢得惨不忍睹的睡衣,
一时竟分不清是心动还是心梗。
为了防止自己英年早逝的原因从“胃癌”变成“被季航气死”,我决定跟他约法三章。
“第一,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是来睡你的,不是来给你当保姆的!”他点头如捣蒜。
“第二,不准再穿海绵宝宝的睡衣!这会严重影响我的欲望!”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
又看了一眼我,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的?行,我明天就换。”我:“?
”总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清了清嗓子,
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一点,“满足我一个愿望。
”这是我深思熟虑后想出的拖延战术。我虽然嘴上说着要睡他,但真到了实战环节,
我这个恋爱小白还是怂得一批。“什么愿望?”他来了兴趣。“我要你,”我挺起胸膛,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陪我去坐一次过山车!”没错,过山车。我,夏悠,
一个恐高症晚期患者,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失重的感觉。但既然都要死了,
还有什么比在死前克服最大的恐惧更酷的事情呢?季航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你确定?
”“确定!”“好。”他一口答应下来。我总觉得,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05事实证明,
我的直觉是对的。季航包下了一整个游乐场。
当我站在那座号称“亚洲第一高”的过山车下面,双腿抖得像筛糠时,
我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怎么?怕了?”季航在我身边,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谁……谁怕了!”我死鸭子嘴硬,
“我只是在做……做热身运动!”“是吗?”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那走吧,
我的‘胃癌晚期’小英雄。”他的手掌干燥又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几乎是被他拖上过山车的。当安全压杆落下的那一刻,

已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