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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0-04 20:51:25

山河劫诛宋 连载中

山河劫诛宋

来源:网易作者:古铮分类:历史主角:赵梦婷,展昭

在《山河劫诛宋》这部小说中,主角赵梦婷展昭的人气很高,而且性格和人设也非常讨人喜欢,作者古铮的想象力十分丰富,《山河劫诛宋》主要讲述了:公元一零三六年,秋,北宋仁宗年间,开封府发生了一桩奇案,兵力部署图失窃,镇守边关的大将杨延昭杨六郎老元帅奉旨返京协助开封府尹包拯调查此案,在返京途中遭人行刺……...展开

《山河劫诛宋》章节试读:

众人不解:“你小子胡说什么呢?快点走,别误了时辰!”

李爷解释着说:“我哪有胡说,这姑娘的眼睛分明长在了屁股上啊!”几众一听,数名衙差都是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惟有展昭和杨宗保对视一眼,不敢取笑。

二人均作这般想:“这小子也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竟去招惹八贤王的千金,这下可有得苦头吃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郡主不但刁蛮任性,而且整治坏人的手段那是一出又一出的令人拍案叫绝,当下也不阻止郡主的报复。

数名衙差知道自己在笑话郡主之后,赶紧闭嘴的闭嘴,疏远的疏远,以免殃及池鱼。

郡主大怒,忿然转身,谁知居然把展昭钉在松树身上的符纸给扫了下来,她好奇蹲下,捡起来问:“这是什么?”歪着脑袋斜视,将符纸朝着日头来映照,俏丽的脸上染起一片迷茫。

其实展昭押着李爷已行出二三十步距离外,这番回头看见,李爷心中就是一喜,当下高声唤道:“郡主姑娘,这东西可好玩了。”梦婷郡主来了兴致问:“怎么个好玩法?”

李爷笑说:“你只要照着它拈观音指念:天地借法,煞化符胆,就行了。”郡主觉得有趣,便依言而做:“天地借法……”展昭大惊,忙跑去阻止:“郡主,这东西可不能玩,快扔了它!”但为时已晚,只听李爷哈哈一声狂笑,说道:“展爷,来不及了!”当即凝诀增念咒言,“百兽灵蛇,今闻吾令,速速显圣,去!”

要召唤毒蛇出来困住这些人,好教自己脱身,怎料心头一丝善意闪过,让他纠结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啦?为何邪恶的念头屡屡涌现脑际,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残忍了,竟用这么歹毒的符去对付这些无辜的人?

他可是一位修行者啊!

善念一闪即逝,心中莫名又有个声音在说:“哼,他们无辜,那么你呢,是谁在冤枉你,指认你是小偷的?”“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心口一热,只觉得一阵金星乱冒,善与恶的热流在体内作战,开始头胀欲裂,眼前一暗,就此昏了过去。

赵梦婷“啊”的一声,悚惧地把个符给扔掉,因为刚才一瞬,她明明看见一尾毒蛇缠绕手心,昂首吐信要吃人的样子,待丢掉之后,又恢复了符文的形状,吓的她再也不敢去触碰那些东西了。

她不知道这是施法的人忽然昏倒,神效已失,她才因此逃过一劫,不然准成了毒蛇的点心。

当晚回到开封,李爷醒来,他已被下了大狱。只是奇怪,这些人是如何将他带下山去的?记得山脚有师父布下的阵法,是专门用来对付修道之人的一个特别难缠的阵,于常人无害,倒不如说是老头子特地摆了个阵来对付自己,要限制他的自由,不许他下山。

他也曾试图过去破阵,一旦师父出差回来,都煮些好酒好菜巴结师父,盼望他能把破阵之道相告。酒后是吐了真言,但老头子也不是傻子,说的通常是一些之前的旧阵。

只因李玉每一次回来,都要稍微的改变一下阵型,然后才上山,酒后说给徒弟听的,虽然是真话,但阵势早已改变,无论徒弟怎么挖空心思也是破解不了的。

试了多遍无果之后,他也就放弃了破阵的念想。

时下思来,仍是费解之极,难道这几个人当中他们的法术比师父还要高明?想到老头子,偷偷伸手入怀取了一张符纸出来,预备折成纸鹤告知师父自己现在的情形。纸鹤才折一半,听得外间有些动静,便即收了起来藏于身后。

不久,果见有人进来了,是牢头,身穿差服显得有点庸胖,相貌极是平凡,颏下留着散碎胡渣,爱耍几段不荤不素的黄色幽默,其实挺合乎李爷的胃口。

只是李爷在南山居住时长,除了师父,再无亲人。平常爱跟动物聊天,一见新鲜事,便觉得好奇无比。这时想要搭话,又怕自己爱损人的毛病改不了,生恐得罪人,于是便装聋作哑,看见牢头进来也不去搭睬。

胖牢头将饭菜放下,朝里叫了一声:“小子,吃饭了,这是郡主特别开恩的!”不听他应,牢头哼了一声,吟着调调也就走了。

李爷一摸肚皮,确有几分饥饿,当时要不是为了追他的“晚餐”,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要靠吃牢饭充饥的地步。手一伸,却又缩了回来,听刚才那人说这是郡主的“恩赐”。

郡主是什么人啊?刁蛮任性,又不讲道理,重点是这女人对自己恨之入骨,又岂会那么好心派人送饭给自己吃,该不会是趁机在饭菜里面下毒想要毒死自己吧?

人说,最毒妇人心,也莫过于此了,想想尤觉心寒。

迟疑了半响,又挨不过肚子里饥饿的声音,取来筷子搅了搅,又觉得不像下了剧毒的样子。

有毒也好,无毒也罢。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李爷他这个人什么都可以不顾,却不能不顾及他的肚皮,算了,有剧毒更好,反正迟早是要被人送上“狗头铡处置”的,毒死总比做个饿死鬼强。

牢饭还挺不错的,有酒有肉,看来郡主这小妮子心肠还不算太坏。李爷不善酒道,搁置不喝。挟了一块肉入口,立即便吐了出来,暗下大骂:“用什么煮的,这么难吃?城里人都爱糟蹋食材。”若换他来掌厨,决不致如此浪费。

外表光鲜,内心也并不一定和表面所看到的一样实在,还是说郡主故意在整他?闻饭香不错,端起来吃了。

不一时,牢头进来收碗,瞻酒菜还在,装饭的碗却见了底,有些些讶异,朝里又喝了一声:“喂,兀那小子,你怎么光吃饭不吃菜呀?”李爷伸了个懒腰,开始盘膝打坐,淡淡只说:“酒菜馊的,隔夜不好吃,这饭嘛还比较新鲜,勉强凑合。”

胖牢头听了这句话,不由嘿的一声笑着怒骂起来:“小子,你当这里是客店啊还挑食?嘿嘿,要不要本大爷传小二哥给你烧一锅热汤洗洗身子?”李爷抿唇一笑:“若是可以,那有劳阁下了,我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你——”牢头瞬息暴怒如雷,险些气死,就要开门进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你要干什么?”不知哪里忽然伸来一只大手将他肩头给死死按住了,令牢头不得动弹。

牢头闻言转身,见来人是御猫展昭,直把他给吓得筋酸骨麻,颤声跪叩:“展大人,我……”展昭心中略动,已知缘由,拍了拍他肩头又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他。”胖牢头闻言如蒙大赦,暗抹冷汗低头出去了。

展昭走到牢门前,往里一张,见李爷闭目打坐,俨如修行多年的得道高人,对周遭一切事物恍如不闻,为他的这份定力也不禁暗暗佩服,如若今天不是身在公门,换作以前江湖的性子,定要与他开怀畅饮,结交一番。

“菜真的不好吃吗?”

其实展昭一进来,李爷已有所察觉是他,这时听见对方开始问话,实不愿去搭理,干脆继续凝气养神。

“要是一般的犯人,他们还没有你这个福气享受这么好的伙食呢,你小子该知足了,要不是郡主善心……罢了,你却说饭菜难吃,嘿嘿,真不知民间疾苦,柴米油盐价贵。”

展昭在原地徘徊数步,嘴角一露齿白,笑了,他的笑容很迷人,而且忧国忧民的胸怀,加之一身侠肝义胆,就算是个妹纸也该被软化了吧。

偏偏李爷是个异类,本想说“民间疾苦干我屁事”,基于不屑此人所为,并没有去反驳。

展昭又微笑着说:“其实你想要享受好一点的伙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消你老老实实交代出‘兵力部署图’的去向,给了谁,是和谁接的头,我就可……”

“你说完了吗?”李爷运功收势,终于按捺不住性情,蔑视了他一眼,“要是说完了,或者还要再重复这些个屁事的话,那么请了,本爷要睡觉了,不送。”双脚摊开,背靠着墙壁,两手交至胸口,真个闭目养神。

展昭急声大叫:“先等等!”李爷不作理会,换个身姿,继续舒服吐纳。

玄真子有教他,人入睡之时,身体最为放松,若是在那个时候练功,内力可比平时增加两倍。展昭见状,又劝他:“也许我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你不会尽信,但有一个人,你却不得不信……”

就算李爷涵养再好,一直听展昭在那边喋喋不休影响他清修,也不禁微微气起:“展爷,你到底想怎样?还没完了是吧?我无辜被你捉来,关在这大牢之中,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有冤也无处可诉……”

抱怨未了,一个长声震出:“年轻人,不必如此急躁,开封府乃讲法的地方,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轻饶一个坏人。”此话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可见说话之人心存正气。

李爷抬头,不禁的浑身一震,只见一位黑脸书生虎步迈入,身材愧悟,穿一件黑色长袍,腰系一根灰色绦子,脚踏官靴,落地步稳,身正胸挺。额前的弯弯月牙儿精光内敛,李爷修行多年,自然瞧得出那小小的月牙儿不类凡物,正是天地正气的汇聚,有明善恶,辩忠奸之能。

只听他开口说话:“年轻人,吾乃开封府尹包拯,你信得过本府吗?”后跟一名儒士,戴一顶书生帽,面颜俊雅,颏下三络长须,宛然若仙。想必此人就是开封府的主簿,学识渊博的公孙先生了。

李爷怔然片刻,嘿的忽而冷冷讽语:“真的是这样吗?开封府也会讲理,嘿嘿,真是个笑话。”公孙策上前,言尊孔孟,礼体周文的慈眉善目说:“阁下,某不知你跟我们的展护卫有什么误会,但是,你必须相信大人,你更应该要相信大人的办案能力,相信你也知道大人是老百姓的青天,心目中的神。”

牢内的李爷笑了,有些些的讽刺:“什么神不神的那是糊弄人的说法,但我知道,天有时候是蓝的,也有时候乌云密布,谁能保证他永远是青色的呢?”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抓我?我只不过是一个上山修行的小子,不知道你们说的‘兵力部署图’到底所为何物,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包公也曾一度起疑,展昭是不是捉错了人,但经展昭的解说,当时山上就只有李金龙一人,四野荒烟并无其他人的足迹,而杨宗保所提的证据又十分地吻合窃贼的特征,又有梦婷郡主力证,并不存在冤枉一说。

跟公孙策讨论一番之后,决定连夜去大牢里瞧个究竟,但眼下此人口口声声喊着“冤枉”二字,言语虽偏激,但却不似作假的样子,眉宇间又隐隐颇存正气,不像那奸佞之徒眉存佞气,案情如此诡异,这是前所未有之事,不得也深陷其中,反复推敲着种种疑团。

忽听展昭大喝一声,怒声骂去:“你撒谎,若然此事与你无关,那你脚上的伤作何解释?”李爷面上一热,不能自圆其说了,吞吞吐吐地说:“是被……被你们所设的陷阱伤……伤的。”

一听他这句话的口气,展昭不免哈的一声好笑:“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要说伤口在同一个位置是被误伤尚且情有可源,但是,你跟那贼人所穿服装一模一样,难道这其中也会有假?”贼子穿着如何,李爷不曾遇上,是以一无所知。

然而窃贼入天波府盗宝之时,被杨家虞候撞见,惊到了老太君,杨宗保闻讯追赶,也曾有幸一睹贼子的背影,观那身材,那服装,与李金龙果真一般无二,至于具体的面容,只因当时天色太暗,瞧不大清楚。待出了城门,追至南山上,天色才微微放明。

杨宗保和展昭商议分头去追贼,当下就各领了人马,散入深山。杨宗保是听了家仆的献策,才去猎户家借来捕兽器和渔网在下山的通口处设下陷阱埋伏的。

不想贼子果然中招,受了伤。

也是李爷时运不济,摊上了这件事儿,合伙围捕之时,他右脚也正好受了些许皮肉伤,血染衣裤的铁证赖不掉,这才被众人当作嫌犯对待。

众人一见他受伤的位置,岂疑有他,当场就逮捕了归案。

无论李爷如何辩解,一众认定了他罪犯行窃,并押回开封府衙受审。杨宗保和展昭先后在他身上多番搜寻,也找不到他们口中的那一份“兵力部署图”,禀告包公等人之后,这才提议夜审。

李爷说得连口都干了,这些人就是不信他,还要他交代“兵力部署图”的下落。他哪里有什么兵部布署图啊,眼见这些人是非不分,白废了许多气力,当下干脆不再去理睬,于是盘膝打坐,闭目养起神来。

灵光一闪,勾起了山上的画面,当时他的衣服被流水冲走,是在一颗树下发现的干衣服,以为是自己的那一身,这才急急然穿上,如今事出有因,现下仔细回想,诸多可疑之处也随之涌来:“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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