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番位文学网 > 小说库 > 历史 > 神噬星河

更新时间:2020-09-26 08:00:50

神噬星河 连载中

神噬星河

来源:网易作者:风作分类:历史主角:张朋良,齐林

《神噬星河》是作者风作最近更新的一步历史题材的小说,本小说每一章节内容非常紧凑,不会啰嗦,故事发展的很迅速,让人想要一口气读下去,《神噬星河》的内容讲的是:清代嘉庆元年,为了到各地宣传白莲教义,湖北襄阳戏班子齐家班班主以卖艺为幌子,到了河南栾川,结果遭遇多管闲事的张朋良,因此其妻在蹬缸表演中被张朋良整蛊弄伤了腰。齐林为了报仇,夜闯张府,遭到埋伏,被乡勇擒至河南栾川县衙,齐林用缩骨术从窗口逃走。引发了官府张榜缉拿,仓促之际,回到湖北襄阳的齐林宣布起义,攻打湖北保康,遭遇埋伏身亡。后王聪儿率部攻打湖北襄阳,一路人马浩浩荡荡到达河南栾川,欲寻张朋良报仇,从此引发了一系列的女豪杰的传奇故事。书中人物众多,各种各样的道术、妖术、邪术数不胜数,让读者大开眼界。...展开

《神噬星河》章节试读:

张朋良心怀鬼胎,自演武场不辞而别,回府后,却也心虚,紧闭大门,吩咐家丁准备火铳、红缨枪,砍刀等器具,道:“那戏班虽然表面离去,到了夜晚,必返回来骚扰。这些人轻功了得,围墙和琉璃瓦上多能行走,要多加警戒。”

管家见他有惧怕之意,道:“老爷请他们来陶湾杂耍,银子也给了,还好酒好肉招待,那瓷缸河沙之事,虽疑是老爷指使,却没有亲眼所见。”

他说:“谅他一伙游走江湖讨饭吃的人,哪敢老虎口里拔牙?无奈之下,自认倒霉一走了之,哪还敢夜晚偷偷摸摸闯到府里来?”

张朋良道:“蹬缸表演,乃是那家戏班子的压轴戏,如今伤了表演的骚娘们,如同砸了戏班子伙计的饭碗。还是有所防备为好!”

他想,班主长的那幅模样,想起来确实后怕,他岂能干休?料定他既要来,与其让他闯进府里惊吓上下,不如做个套圈,既能灭了他,除自己心头不快,又得升官发财,岂不是两全其美?

张朋良道:“叫你去办,你照办不误就是了,如何话多起来?”

管家只好出了房门去了。

他一边给附近村落的保甲写文书,假称栾川老君山有一伙强人要在今夜洗劫张府,请求保甲把手下牌勇调集到张府附近候命,等强人一到,做个里应外合,把那强人头目拿了,一起解到栾川县衙领赏。

他说,自己的一切举动,只是为的是为民除害,赏金全部归保甲所得,自己分文不取。

他还一边吩咐家丁在围墙落地隐蔽处,安置了天罗地网,布置了刀枪弓箭,就待天黑戏班子的人晚上翻墙而来。

附近村落的保甲接到文书,一听是老君山的强人,早有耳闻,知道悬赏在百两银子以上,有钱可赚,这时候有这机会,哪有不到之理?

藏见了文书,领了十数牌勇,不到一个时辰就奔到张府,被张朋良布置在府邸附近的农户家里隐藏。叮嘱他们,一旦到了夜晚,分别埋伏在大路两旁的树林里。

他说,如果埋伏的人闻得响动,就断那来者后路,务必把强人头目擒拿才肯罢休。

这些事情安排就绪,然后派人去请陶湾的一个土目来府里,说是今日看戏,学得了一些诀窍,邀他前来一起探讨破解之法以助酒兴。

张朋良眼中也嫉恨这些当官的,在这关口,要把土目请来喝酒,自然没有什么好事。他的计划只有他自己明白,其他人哪敢多问?

那土目姓陶,在陶土司手下做一个管辖土司地面,为土司征税治民的叔伯兄弟,恰好是栾川知县的舅爷,素来喜好稀奇古怪,听张朋良请他喝酒,又是讨论法术,乐颠颠的前来。

陶土目被张朋良请到屋里,丫鬟们摆了酒菜,令所有人退下,窗外天色渐渐发黑,张朋良和陶土目两个人开始了谈天论地,斟酒慢饮起来。

张府的丫鬟们这夜里得了张朋良的吩咐,把各个房间的灯都息了,顾自睡去,而家丁抄着刀剑火铳在暗处埋伏。一个阴森森的府邸,就只有张朋良和陶土目喝酒的房间的灯亮着。

两人慢慢喝酒,聊着白天在演武场的见闻,渐渐的把话题停留在辫子切豆腐和辫子劈砖这事儿上。

陶土目道:“他那辫子着实厉害,一闪就能劈断十个砖头,一人抵百,若是让这些人去打白莲教,岂有不胜之理?”

张朋良道:“是啊,如他那功夫是真的,岂还了得?不要说白莲教,就是妖怪,也会让他落荒而逃!”

陶土目就奇怪了,道:“难道张老爷发现他那辫子功是假的?”

张朋良笑道:“土目老爷以为如何?”

“当然是真的。”

见张朋良笑而不语,陶土目又道:“或者他辫子劈的不是砖头?”

张朋良道:“自然是砖头,千真万确的砖头!”

“那?”陶土目实在不解,道:

“或说他那头上的辫子是假的?”

张朋良故弄玄虚,笑而不答,只管饮酒。陶土目就急了,道:“烦请老爷明示则个?”

只见张朋良放下酒碗,回身到墙壁下的柜子里取出一碗浆糊状的东西来,摆在酒桌上,道:“土目老爷可知此乃何物?”

陶土目仔细看了,见碗中盛着一碗浆糊,道:“这可是逢年过节帖对联糊门神用的浆糊?”

张朋良点了点头。

陶土目又用鼻子闻了闻,道:“浆糊是浆糊了,可是气味不同。”

张朋良故作高深,道:“您土目老爷是编查户口与稽察奸宄,而且兼负教化乡民与守卫乡村的好手,自来虽嗜法术,却只懂得些皮毛,就不知开砖破石的诀窍了。”

他把早先准备在墙角里的青砖拿了几个来,也放到酒桌上,然后道:“我这秘方,却不是浆糊,只是胡葱和地榆,将两种东西榨成汁,共煎如浆糊状的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银钱,在砖头中间画线,然后沾碗中浆汁移线涂抹,干后再涂,如是十数次后,把砖头搁空,道:

“如今我在砖头上涂了胡葱和地榆浆,土目老爷可以一掌砍下去,看看如何?”

陶土目道:“如此当真能把砖头折断?”

“还请土目老爷试一试才知!”

陶土目果然捞开袖子,掌做刀状,使力劈下,只听“咔嚓!”一下,那青砖果然应声而断,齐齐整整。

“啊!果然如此,在下对张老爷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陶土目脸上放光,道:“如今我又学了一招,真是谢谢您了。”

张朋良笑道:“戏班子的把戏其实不是硬功夫,不知自古以来多少人被他们蒙骗啊!”

两个人因此又感叹了一番。又喝了一碗酒,张朋良笑道:“如是土目老爷有兴趣,不妨自己沾浆涂砖头试一试。”

陶土目酒已八分,开始醉眼朦胧了,沾了碗里的浆糊一个砖头一个砖头的认认真真的涂了起来。

这时候,正在朝砖头涂浆糊的陶土目根本不知张朋良已悄悄退到屋外,自己只管唠唠叨叨,没有了张朋良的说话声,居然一点也不察觉。

到了子时,一条提着砍刀的蒙面人影已从大路奔来,到了张府围墙下,左右环顾一番,见冷冷清清一条街道,逐将砍刀插于后背,两手排开,整个身子帖到墙上去,做壁虎状,扭动腰肢,慢慢帖着墙壁朝上游走,倾刻之间就到了围墙顶上。

蒙面人正准备翻墙跳入,就听见大路那边有“劈劈啪啪”的脚步声朝墙壁下赶来,而且举着许多火把,呼道:“抓住他!别放走了盗贼!”

围墙上的人吃了一惊,见火把已到墙下,那些人手里举着红缨枪、梭杆、弓箭,还有火铳,一瞬间,弓箭如雨,火铳喷火,砰砰啪啪的朝墙头射来。

他看那院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盏灯,退后已是不妥,只得丛身朝院子里跳下去。

不想,身子刚刚掉下,就地一滚,爬起,就听见一阵吼叫:“抓到了!抓到了!”

蒙面人双脚忽然离地,身体已被绳网网住,好在反过手去,一下抽刀在手,对着绳网劈开,身子蹦了出来,避开从院子左边冲过来的火把,箭步朝那灯亮的房间窗口急去,速度快得如是飞一般。

这时候,院子里已到处是火把,照的如同白昼。

黑影急了,朝屋顶上飞走,而屋顶也有人埋伏,被火铳喷出的铁沙子逼下来,一脚踹过,把亮灯屋子的门踹开。

这时候,蒙面人正见一老头在桌上摆弄砖头,认定他是张朋良无疑,狠狠地从后面一刀朔去,刀尖直过肚皮,抽了刀来。

他正要回走腾飞,就听屋子外人声沸腾:“快抓住杀死土目老爷的盗贼!”

黑影闻“土目老爷”四字,大吃一惊,定眼看处,见那张朋良却站在院子里,左右都是举着火把和刀枪的家丁,方知屋内之人被他错杀。

只见他发起狠来,把一条砍刀东剁西刺,使那些家丁纷纷躲逃,剁砍多时,人已到院子里的空旷处,正要飞升越墙逃走,不知怎的,从头顶上落下许多绳网来,如麻一般裹在身上。

蒙面人被人前后左右使力拉走,脚步因此离地,手里的砍刀被绳网所缠而无能为力。

听见张朋良叫道:“快把这姓齐的戏子反贼绑了,连夜押到县衙去报官!”扯下那人面巾,众人一看,那绳网里挣扎不得的人,不是别人,果然是戏班子的齐班主。

齐班主在绳网挣扎,问他道:“我戏班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苦苦相逼?”

张朋良大笑,道:“我对于你们戏班子的蹬缸技艺早有耳闻,也是倾慕齐夫人的意思。不过蹬个空缸有什么意思?为了显示蹬缸表演更加精彩,我不过往那瓷缸里加满了沙子而已。”

他夺过旁边家丁的砍刀,举起来,做欲砍之状,道:“可是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酒席之间居然弄法偷了瓜农的西瓜,你难道不知做贼乃是打死的下场吗?这样也就罢了,你这厮拿了钱财不好好离去,三更半夜反潜入我府里来,欲杀老夫。”

他大笑:“如今你杀了土目老爷,这可是死罪啊!他与你又有何怨仇?”

齐班主道:“你虽把我拿住,可是也不必得意过度。即便一刀砍了我,你这个坏透根底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张朋良把刀还给旁边的家丁,道:“好吧!我们把你这戏子押去栾川县衙,我倒要看看,是谁不会有好下场!”

网友评论

还可以输入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