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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9-25 10:47:29

爱情只是过来说再见 连载中

爱情只是过来说再见

来源:网易作者:白饭如霜分类:言情主角:毛晓囡,傅加蓝

《爱情只是过来说再见》是白饭如霜创作出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是毛晓囡傅加蓝,《爱情只是过来说再见》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主要内容是:就职于比战场更可怕的跨国企业的白骨精毛晓囡,有一个男神级的男朋友傅加蓝,某一天正在与死党吃饭胡侃的她收到男朋友的来信...前女友要跟他谈谈。所以她再次陷入了不安、挣扎与患得患失的纠结恐慌。回忆从校园走来的这场爱情,她一直是最卑微的那一个,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他全部的深情对别人,看他与挚爱的重逢与离别,将自己快要爆炸的暗恋死死压住。然而毕业后选择了远离的她却得到了与男神在一起的机会,于是毛晓囡不顾一切飞蛾扑火,可是……他的一生之爱却在此时归来了……...展开

《爱情只是过来说再见》章节试读:

我迟到了十一分钟,于南桑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头发盘起,额头光洁,拿显微镜都看不出她昨晚喝到半夜,穿一条桃红色的包身裙子,卡地亚镶钻的锁骨链很称她,我都忍不住一看再看。

她一贯讲究穿着,我也耳濡目染,今天听说VP要跟我开会,特意穿了白衬衣,灰色长西裤,灰色高跟鞋,扣子扣到了喉咙那儿,中规中矩,于南桑看看我,说:“你要是再减三公斤的话,这身衣服比比基尼还性感。”

我说:“老大谢谢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VP老人家什么时候到。”

她看看表:“十点,你喝杯咖啡吧,吃点高热量垫着,今天午饭没戏。”

我点点头,回到办公桌放下包,一眼看到我的笔记本电脑边上放着一个星巴克的袋子,里面是一杯热摩卡,一个酸奶,一个火腿芝士牛角包。

我刚刚瞄到过小办公室的垃圾桶里也有一个星巴克的袋子,这些东西当然是于南桑买给我的。她知道我习惯喝摩卡,早上吃酸奶,以及特别喜欢牛角包。

我没有进去跟她说谢谢,因为她不需要我说谢谢。

作为万恶的资本家代表,她需要我打起精神,挽起袖子,豁命出去把活干漂亮,叫我坐着哭,就不准站着笑。

但其他的资本家代表们要的东西一样不比她少,却不会有人记得我宿醉归来头疼欲裂,必须要一点热饮料食物回魂。

我快速把吃的喝的都填到肚子里,一边把等下可能汇报要用的ppt全部过一遍,其中有几处地方我有点拿不准,于是如常写了一封邮件给傅加蓝,问他的意见。

半小时后他回了邮件,把汇报的逻辑点帮我列了一个进阶表,每一个点配合的PPT下添加一两行注释,另外删了几张太过渲染细节的数据表,简化了两个很复杂的excel表,新的版本看起来一目了然。

邮政正文里他以一贯的简洁风格写道:“VP看的是结构和前景,不必拿向东城派出所汇报的细枝末节去证明你们工作努力。”

我前前后后看完,重新写了一个邮件,发给于南桑过目。

她一会儿就从办公室出来:“不错,逻辑完备,要据清晰,有picture,也很proactive。”

她往我肩上拍一拍:“做得好。”

我松口气,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找洗手间,清空肠道,备战江湖。

去洗手间的路正经过公司的直达电梯,我走过去,刚好叮的一声,有人走出来,我转头看了一眼,差一点没忍住当场吹起了口哨。

穿西装这么好看的男人也不算少,但绝大部分都在舞台上或者电视里,眼前这个却是活生生的,至少有一米八高,身材挺拔笔直,年纪倒不算轻了,大概四十多岁,简洁的寸头,棱角分明的脸,眼睛深深的,刮好胡子的下巴和两颊泛着轻微的青色,配上他浆挺雪白的衬衣领,整个人非常的干净。

他跨出门,刚好一眼看到我,很客气地问:“你好,我找于南桑,她在吗。”

一听他找于南桑我就反应过来,蛋啊,这是新来的VP啊,我在CEO发的欢迎邮件上看到过他的照片,难怪刚才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我尿意立遁,赶紧说:“她在里面,我带您进去,我是为于小姐工作的毛晓囡。”

他说谢谢,跟着我往办公室里面走,一面问:“你叫毛晓nan?哪一个nan字?”

我叹口气,果然不管多大来头的人都未能英明神武到秒懂我的名字,这个对话在我人生里重复了有一万遍了吧,“毛茸茸的毛,拂晓的晓,江浙人用来昵称小女孩囡囡的那个囡,一个框里一个女字。”

他“哦”了一声,说:“你父母想必很爱你,所以愿意全世界都叫你的昵称。”

这个解读的角度倒是很贴心,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位老兄脸上摆出的却是一副就事论事的表情,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跟傅加蓝自我介绍时,他表示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囡居然可以拿来当名字。

我记得自己当时情绪很激动:“考虑到你追随着一个妇女儿童连环杀手的足迹给自己取名叫Garland,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啊啊啊啊。”

他耸耸肩:“我誓死维护你乱取名字的权利,同时你也要尊重我认为你的名字纯属乱弹琴的权利,这就是民主和自由。”他态度很严肃,但我当场就喷了。

我不觉得傅加蓝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可是架不住我在他面前笑点奇低。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当儿,我们已经走到了里面,于南桑听到声音迎了出来,在门口微笑招呼。我注意到她虽然看起来很放松,整个站姿却都绷得很紧。

和于南桑说的一样,会开得不算短,十点开到两点半才结束,但我一分钟都没有打瞌睡,而且几乎连傅加蓝中午要见娜娜这事儿都忘了——你想想一个人上班是能上到多刺激。

他自我介绍说姓乔,大家都叫他Joe,华人但有八分之一苏格兰血统,美国籍,中国和北美之间交替长住,在日本也有居所经停,所以三国语言都无压力,一面说一面递过一张名片,中文名字很古色古香。乔孟涂。

丫是懂行的,听完汇报开始问问题,预算,组织结构,工作流程,反馈机制,跨部门合作都一问一个准,他声调低沉,语气温和,问的东西却简洁却非常尖锐,根本没有办法打擦边球,非高手浸淫多年莫办。我自问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却仍然好几次被问到背上汗毛直竖。

好不容易搞完了,他留在会议室整理笔记,我如蒙大赦,拿着他的名片一路从会议室念叨出来,念进了于南桑的办公室,她说:“怎么,你也知道这个名字的典故。”

老实说有点印象,好像是古代的一个神?具体是干啥的忘记了。

于南桑说:“夏后启之臣日孟涂,是司神于巴。巴人讼于孟涂之所。"

我叹了口气:“老大,说人话嘛。”

她坐回办公桌后面,把脑后发髻解开,嘴里咬着发圈,双手一下一下理着头发,样子有点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山海经里说的,孟涂是夏后启的臣子,在巴这个地方当官,那儿的人都去他那里打官司,我想他多半是个很公平的法官。”

“哦,这个名字那还真有学问。”

她噗嗤笑出来:“有学问吧。”话里有话地说:“等你明白大老板请他过来干什么,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学问。”

这时候乔孟涂也从会议室里走了回来,在门口站着,我赶紧溜开,听到他问于南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午饭。”

于南桑笑咪咪地:“吃咯。”

两个人并肩走出去,还听到于南桑低声说:“西餐?中餐?或者你今天想吃地道的本地东西?”

我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身影,都高挑精干,说实在的,真登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眼花,我老觉得他们俩走得离彼此太近了,近得好像一到没人的地方,两只手就会牵在一起似的。

等他们消失在电梯那儿,我一把拉过佩佩:“喂,你觉得我家老板跟这个新来的VP配不。”

佩佩有点感冒了,正一下一下揪鼻涕,鼻子上的粉底全给刮没了,露出了黄种人的本色,一听乐了:“干啥,现在上老大们的绯闻争分夺秒到这个程度?以前还好歹等他们一起出两趟差再说呢。”

我想想那倒也是,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于南桑直接汇报给乔孟涂,那绯闻杠杠的传定了,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如这一条就从我这儿开始传吧,好过不相干的人乱嚼舌头,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佩佩说:“毛妞,我觉得你越来越成熟了,这种欺师灭祖,吃碗面翻碗底的事儿你都能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前途无量啊,你说不定以后也是个VP呢。”

我翻了翻白眼,赶紧让开她往我身上蹭的鼻涕纸,回到自己座位,第一时间拿起手机。

傅加蓝发给我四条短信,还有一个未接来电,我一看到未读信息的数字和来电者的名字就马上灵魂出窍,那感觉跟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犹太人听到炉子响时估计差不多。

一边忐忑一边惊慌,等打开看了一眼,我抓起包就往外跑。

确实是大事:傅加蓝的妈妈心肌梗塞发作,刚刚被送进医院里去了。

他们家父母两边都世代单传,血缘关系名单表上的人少得能用一只手数过来,没事的时候谁都不需要亲戚朋友,一旦有情况,你才发现平时没人管你借钱也未必就是一件全然的好事。

我连滚带爬到了楼下,跳着脚在路边打车,结果平时多如过河之鲫的出租车这会儿偏偏一辆都不见,我眯着眼睛躲太阳光,脑门上开始滴汗,走投无路之下,赶紧打电话给二逼陈。

响一声就接起来了,他悠悠的声音说:“你!大!爷!”

这是二逼陈这段时间打招呼的方式,有段时间他是接起电话就说:“yoyo,what"sup。”我总是忍不住顺嘴就接:“fuckoff。”很押韵是不是。

有一次在办公室接他电话,我一时不查,也照章问候,结果有一个其他产品线的老板正好从我身边走过,当场就震惊了,佩佩跟我说:“你知道么,员工手册上有一条,在办公室飚粗口要Dismissal

immediately,没有任何补偿哦。”

我说:“真的吗?那如果大老板会读唇语的话,开一次会就能开除一两百人吧。”

今天我顾不得了,赶紧问“你丫在哪儿?”

他说:“希尔顿啊,刚刚游完泳。”

我嚎叫起来:“那你赶紧来,送我去中山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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