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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26 23:45:47

被剃头羞辱后,所有人开始爱我 已完结

被剃头羞辱后,所有人开始爱我

作者:洛若木分类:言情主角:许君山浅浅

向大家推荐一本古代言情小说《被剃头羞辱后,所有人开始爱我》,作者是洛若木,主要故事围绕主角许君山浅浅展开,一步一步的来吸引读者,就好像是一盘美味的食物等待它的主人,内容介绍:许君山为了白月光三次逃婚后,我决意改嫁摄政王,却在大婚前被劫匪掳走。他们拔光我的指甲,剃光我的头发,把一丝不挂的我丢在最热闹的集市。许君山第一个赶到,紧紧护住了我。风言风语说,我被劫匪玷污。...展开

《被剃头羞辱后,所有人开始爱我》章节试读:

许君山为了白月光三次逃婚后,我决意改嫁摄政王,却在大婚前被劫匪掳走。

他们拔光我的指甲,剃光我的头发,把**的我丢在最热闹的集市。许君山第一个赶到,

紧紧护住了我。风言风语说,我被劫匪玷污。哥哥受我连累丢了亲事,摄政王更是当场退婚。

爹爹气得连件遮身的衣服都不给我,逼我跪在白家门口。唯有许君山不离不弃,

第四次提议娶我。我感动答应,却意外撞见劫匪出现在许家。“绕这么大一个圈,

就为了让王**顺利嫁给摄政王。”许君山一声叹息。“只要柒柒如愿就好,

委屈我去娶白浅也无碍。等我玩个几年尽兴了,再叫你们享受享受贵女的滋味。

到时候我有借口与她和离,也能污了她的嫁妆!”站在门口的我没有出声。

看来第四次逃婚的人,该换做我了。头发还没有留长,冷风吹得我有些瑟缩。

里头的两人还在聊天。“她居然还想嫁给摄政王,我同意了吗?老子耍她三次,

自然有法子继续戏弄她!”许君山抖了抖脚,一脸得意的扬起下巴。“和柒柒相比,

白浅实在乏味。一天到晚就送些破糖水,以为谁爱吃似的,烦死了。

”“那等会白**送过来,许哥赏我尝一碗呗!”“吃什么吃,赶紧给我滚回去!

”他敲了敲桌,里头那汉子讪笑了几声。我攥紧的拳头松开,转身离去。自从被劫持后,

周围人都变了。哥哥埋怨我,父亲憎恶我。唯一对我好的许君山,却是幕后操纵一切的人。

我心中百感交集,强忍住眼泪。一时间失魂落魄,撞上父亲的胸膛。“如今你声名狼藉,

还出去瞎跑什么!连累你哥哥被世家子弟嗤笑,连相亲都被推拒了几次!

害得我在朝堂上抬不起头,招摇过市是嫌白家不够丢人吗?!”我颤了颤,压低了帽檐。

自小宠我入骨的爹爹,现在怕是恨不得我去死。一时间情绪涌起,我转身跑远了去。

在供奉母亲的佛堂呆坐着,脸上满是泪痕。哥哥冷笑一声,倚在门口看我。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就为了让许君山吃醋?”“你倒是如愿嫁给了他,

就不管家里人死活了。”我脸色煞白,怔怔的看向哥哥。“若我要叫他吃醋,

何必叫自己这么难堪!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痛,又怎么做得到生拔指甲?”哥哥耸了耸肩,

眼中带着几分讥讽。“谁知道呢?凑巧又是许君山救的你。”我无力和他辩解。

也不再奢求他们的理解。“是我毁了你的姻缘,我在所难辞,成婚之日,

我定会给你和爹爹一个交代。”哥哥瞥了我一眼,落下一句‘不知羞耻’便转身离去。

我怔了怔,揉去泪花。瞬间下定了决心。在第四次成婚时,我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一早上,

许君山早早就来和爹爹商议婚事。我被要求在一旁奏乐。因为被拔走指甲,

双手稍稍一碰古琴就会痛到流泪。每弹一个音符,琴弦上便挂着几滴血珠。时刻提醒众人,

我当初发生了什么。爹爹和许君山谈判时,也多了几分无所谓的绝情。许君山先开了口,

摩挲着椅子的把手。“其实大家也知道,我心里那位是谁。可我们毕竟是青梅竹马,

我不愿看白浅如此难堪。若我不娶她,她怕是再也没人要了。”“许公子心善。

”爹爹不卑不亢。“那这嫁妆,老丈人可有什么想法?”爹爹浅笑一声。

“先前是打算给她十车嫁妆,可如今她名声坏了,还连累了她哥哥。我只能出一车,

剩下的给她哥哥以后娶媳妇。你也不必大张旗鼓,来个花轿也行!若是不娶也无碍,

我把她送去乡下凑合着过。”许君山登时脸都青了。“那我是不是连嫁衣也不用备了,

穿件红衣服就行?”“都成,看姑爷的!能嫁出去便好,我再也不管她了!”闻言,

我难堪的攥紧了手。看向爹爹时难以置信,又满腹酸楚。罢了罢了……时至今日,

我同父亲已然撕破脸。“母亲去世前说过,给我备了一盒首饰,便是你不认我了,

也请还给我。”下一刻,我脸上一阵**辣的疼。爹爹眼眸微眯,手指朝我指了指。

“拿了木盒,我就当没了你这个女儿!你想清楚了!”许君山连忙将我护在身后。

“大喜的日子,打人作甚?既然夫人说过要给,那便遵循她的遗愿,以告她在天之灵啊!

”我捂着脸,死死盯着爹爹。“烦请现在就给我,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我要走,

也定要带走它!你要是不肯给我,我便叫外祖母来!”爹爹气得直咬牙,只见哥哥走了过来。

他将一小木盒丢在我怀中。“给你!以后我们无拖无欠!”许君山轻咳一声,

垂眸看了木盒一眼。像是嫌东西太少,再次站起身。“这话不能这么说,嫁娶怎可如此潦草?

”他接着理论,而我抱着木盒离开了大厅。木盒里的东西,是母亲为我备好的一套金首饰。

里头还有一根玉簪,是外祖母给母亲的。她时常同我说,要带我回去老家看看。

可囚于宅院十余年,到死她都没再离开过京城。我垂眸看着掌心的玉簪,掂了掂。不重,

却也足以穿破血肉。我苦笑一声,写了一封信,快马加鞭送到了外祖母手中。

那日许君山同爹爹商议无果,他特地找到了我。“这次许家下聘会稍少些,

但你嫁给我是不会受委屈的。”“只是一切要从妾礼,进不了正门也穿不了红嫁衣。

不过你痴恋我这些年,想来也不会介意吧?”我没有反应,幽幽看着他。突然嘴角微微上扬。

“我们相识也十年了。自从你同我说心悦我后,我便盼着做你的娘子。兜兜转转三次嫁娶,

我才知道青梅竹马的情谊,不如你对她的一见钟情。于是我想着别再坚持,

换个人本本分分做个贤惠妻子,也可以为哥哥的仕途助力。却不料会遇到那些事,

现在家里人都怨我恨我,我真没了依靠,无处容身。真是委屈你来娶我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来报答你。”许君山的脸颤了颤,闪过一丝怜悯之色。

方才上位者的姿态全然消散,他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向来知道,他最喜欢听话的。

可我却占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对他总是没大没小,才叫他心烦。“怎么说这些话?

这可不像你。明日我便来娶你,去到许家也定是会比在白家好受些。”我点点头,

往后退了几步。“我只是有些难过,最近也想通了一些事。明日可别和以前一样,

在大喜之日丢下我了。”许君山顿了顿,尴尬的点点头。也不敢再做逗留,连忙跑远了去。

哥哥进来时,恰巧见到许君山满脸通红的跑远。他冷下脸,抱手看我。“你们倒是柔情蜜意,

还没出嫁就和外人沆瀣一气。明日爹爹和我都不会出面,你自己滚去上花轿去吧。”“哥,

你们就这么恨我吗?”我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抱怨。“小时候我只要发烧,你比谁都着急,

守在我床边哪里也不肯走。爹爹还会给我喂药擦汗,恨不得是他生的病。母亲离世后,

爹爹更是在外祖母面前下跪,求她别把我带回酉阳老家。为什么现在我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们反而恨我入骨呢?”我实在不解。只见哥哥别过了脸。“就是小时候太宠你,

才叫你变得自私自利。当初你要是不闹着要嫁他,现在白家也不会被人笑话,我们仁至义尽,

还要我们继续骄纵你么?以后在外看到我也别喊什么哥哥了,我没你这个妹妹。

”我心头一颤,连着笑了几声。孤零零的站在梧桐树下。朝他点点头。“好。

”“最后唤您一声哥哥,明日过后我再也不牵连你们。”次日。聘礼送到了府上,只有一车。

像是为了和爹爹拗气,许君山唤人用牛车拉来。泥点子弄得门口一塌糊涂。“白家**出嫁,

怎么会如此潦草?吹拉弹唱一个都没有,就一顶花轿,

还是粉色的……”“行妾礼自是比不得王**同摄政王的婚事,那边多热闹啊!

还不如去那边,说不定还有赏钱拿!”“不过摄政王崇武,

那娇滴滴的王**嫁过去怕也是难熬。世家女子都是盯着摄政王的权势,为了家族利益献身,

论嫁人,她还不如白家**。虽然白**声名狼藉,但也是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那些老妇们嘻嘻笑着,突然一鞭子打在她们面前。许君山冷眼瞥过她们。顿时,

门口看热闹的人没了。愈加清净,一点也不像是有喜事。爹爹昨日虽说要做甩手掌柜,

却也没有出门。一嘴骂着许君山欺人太甚,又跑到我的房间骂我丢人现眼。被哥哥拉走了,

我才得以清净。我抱着木盒,拿起母亲送我的玉簪。一脸素面朝天,看着门口。“巳时了,

若是要来现在也该到了。”婢女笑了笑,朝我点点头。她以为我在说许君山,

便说了几声吉祥话。“**快些换上嫁衣,姑爷还在等着呢!”说着,她要给我戴上金首饰。

我却摇了摇头。头发浅浅一茬,戴上了也是笑话。婢女意识到我眼底的无奈,当即失了言语。

见她拿着婚袍一脸怯懦,我接过后朝她笑了笑。“你先出去吧,在外头守着。我不喊你,

你就别进来。”待到屋里没人,我又掂了掂手中的簪子。没有丝毫犹豫,

径直扎穿了自己的胸膛。登时痛得直喘息,险些坐不稳。匆忙拿着外袍盖住了心口的艳红。

我惨白着脸,慢慢走了出去。“妆都不化,是故意让人以为白家虐待你吧?这才要嫁许家,

就吃里扒外了。”爹爹冷笑了一声,哥哥不赞同的看了我一眼。他们都觉得是我心眼多,

故意和许君山一起败坏白家名声。我没有理睬。忍住口中的猩红,抱着木盒险些走不动。

远处许君山看到我,眉头皱了皱。“盖头呢?虽是行妾礼,也得遵循礼制!

”“脸上如此惨白,难道白家连个妆娘都不愿请了吗?”他难掩不满,翻身下马,

对我生了几分怜惜。可他自己门清,我如今的境地全是他造成。我后退了一步,

不叫他碰到我。只听门口车轮滚过,有人闯了进来。男子一脸着急,一手拉开了许君山。

“浅浅表妹?我们来了!”“外祖母拿到信后,连夜叫族中子弟把那劫匪抓了!

”“当初白家耽误姨妈病情,害她病逝,我们本不愿再与白家有所交集,

但那也不是放任白家把你往火坑里推的!姨妈已经死了,难道还叫我们眼睁睁看你也没了吗?

”我鼻子一酸,眼泪骤然落下。门口悄然出现一根拐杖,朝我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

外祖母满头花白,轻柔的唤了我一声‘浅浅’。“浅浅长大了,果然长得与你母亲别无二致。

”她眼底翻起旧事,红了眼眶。我嘴唇微颤,想要唤她一声‘外祖母’,却呕出血来。

抱着木盒,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他们才发现我一路走来,遍地是血。

婢女连忙扶住了我的身子,当即看到我心口凸起的玉簪。“不好了,**拿玉簪自戕了啊!

”在场所有人脸色煞白,错愕的看向不停呕血的我。外祖母瞪大了眼,

被表哥扶着走到我的身边。扯开我的嫁衣一看,差点昏死过去。“这这怎么回事?!

”爹爹嘴唇颤了颤,眼睛霎时红了起来。他朝我扑了过来,抱着我愈加发凉的身子,

唤了好几声‘大夫’。哥哥愣了许久,连忙推开了围住的人群,冲了出去。“不要死,浅浅,

不要死……”爹爹茫然的看向自己掌心的红,像是记起了什么。一时愣神,被表哥一把推开,

跌在地上好不狼狈。外祖母脸色一凛,扭头看向站在原地脸色铁青的许君山。“把他抓起来!

”“是你们一个个逼得我的浅浅走投无路,何必装模作样!”“白玉山,当初红红被你气死,

你哭着说会带好两个孩子,不叫他们委屈。我原是要带走浅浅,看她舍不得你,

又听到你这么承诺,才同意不带走她。却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就让浅浅受了这么多罪!

”“有些东西,我们还是关起门来,好好算一算吧!”那门簌然合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

我咽下口中的猩红,痛得泪眼朦胧。片刻后,哥哥拉着大夫赶来。“妹妹,你别怕,

哥哥在这里。”“大夫你快救救我妹妹,她最怕痛了,快……”他朝我伸手。

可我却别过了脸,看也不看他。小时候我最怕疼,总是闹着要哥哥抱才会止住哭。随着长大,

我被许君山几次三番的羞辱。他们看我的眼神逐渐掺杂着看不起,还有嫌弃。

我也一点点戒了对他们的依赖,再也不需要哥哥来哄我。一个人默默受着,也不会再喊痛。

可我本是为了赎罪,才决意嫁给摄政王,给哥哥换前程。却被他们错以为我在演戏。

我无措的看向天际,实在不懂为什么人会变。忍着痛意被取下玉簪,又被火烤过的针头,

一针针把皮**合起来。今日之痛,刻骨铭心。但也必然是我的新生之痛。

“好在**力气稍小,没穿过心脏,不然怕是回天乏术。”大夫叹息一声,

留下些许外服的药粉便离去。外祖母一直守在我的身边,轻声要我休息一番,她来处理。

可我攥紧了她的衣袖,摇了摇头。“我不怕当面对质,便是要一个公道!

”外祖母见我如此坚定,拍了拍我的手背。“无论如何,外祖母都会给你讨个公道。

可浅浅年纪尚小,为何轻易就放弃自己了呢?你这样叫我肝肠寸断,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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