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对我惊闻噩耗后就乖乖的回了屋子,这件事儿满意的不得了。
她甚至没来第一时间收拾我,而是顶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在外面和大家分享经验:「我就说吧,还是我手段好使!之前还拿东西喷我,一听她工作没了,不是立马溜就滚回去了。」
「拿捏好她命脉,顶多在手里扑腾几下子,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外面那群人立马开始捧她:「哎哟喂,可不是!还是小李教女有方!」
我妈被捧得飘飘然,在外面越说越起劲。
甚至都打算五天给我安排十场相亲,就为了卖我个好价。
我懒得再听他们跟苍蝇一样嗡嗡乱叫,直接跑到后院拎了一桶他们存起来打算浇地的大粪,爬到二楼。
然后精确瞄准以我妈为中心点的那个圆,哗啦哗啦几勺下去,每个人都雨露均沾,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屎到临头。
最解气的是,他们每个人顶着一头屎还下意识抬头寻找发射点。
而我正好把剩下那半桶抬起来狠狠一泼!
现在他们大部分都是小黄人了嘻嘻嘻。
我妈身上裹着厚厚的一层,在卫生间里足足洗了三个小时。
沐浴露和屎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生化武器。
我爸晚上愣是没叫我妈进卧室的门,气得她站在客厅里骂:「许来弟你有病是不是?」
「你他妈就是欠教训!等你嫁了男人还这个鬼样子我看人家揍的你满地找牙!」
我手里攥着辣椒水,隔她三米远温柔微笑:「妈呀,你要不再洗洗?我看这大粪你指定是吃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