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不是我们不给你进来,这是周哥的意思。”
“你懂点事别让我们为难,这样你脸上也不好看。”
门口站着周煜白的好兄弟,此刻正冷脸传话。
两边是拿着电棍的安保人员。
这么一副严阵以待的大阵仗,却是用来对付我的。
谁都知道周煜白厌恶我到了极致。
只因他是江城周家的太子爷,而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仅仅一个幼时玩笑,将我们捆绑了二十多年。
谁都替周煜白憋屈。
他也是。
所以他在门口立了牌子,把盛装打扮前来我拦在外面。
前世,我很听话地没有进入宴会。
像一条狗一样,守在门口从白天等到黑夜。
后来我被冻到高烧晕倒。
季家父母得知此事,教训了周煜白,并促进婚约进程。
结果婚礼当天,许明月跳崖身亡。
拉开了我二十年悲剧婚姻的序幕。
如今好不容易重来一次。
我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要远离周煜白。
于是这一次,我没再选择等待,
而是在无数诧异地目光中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回到周家,我脱去一身累赘的礼服。
我是周煜白的舔狗,人尽皆知。
但凡关于他周煜白的事,我总十步想百步。
然后替他完完整整安排好。
周煜白不止一次说过工作太累,想要放松。
于是我配合他工作行程,安排了夏威夷旅程。
因为他说过,想念那边的沙滩和大海。
不过前世周煜白也并未答应夏威夷游玩。
而是选择和许明月去爬山野营。
我被命令跟去。
泼天大雨中,周煜白让我去捡许明月的手链。
结果我滚下山崖摔断腿。
生生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那种生命跌入绝境的感觉,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远离周煜白是第一步。
我很快收拾了行李,拿着证件下楼。
正巧周煜白一身正装跑进来。
看到我,他忽然冷笑,夺过我的行李直接扔掉。
我皱眉问:“你在做什么!”
“江稚,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
“你多大了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下次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留遗书***?”
周泽泽喘着粗气,满脸厌恶地指责。
“江稚,你幼不幼稚,又想用***威胁我?”
我拍了拍脏兮兮的行李箱,一字一句反问。
“谁告诉你我要***?”
他和许明月这样的人,一个狼心一个狗肺,都能活得好好的。
我好不容易重活,凭什么***?
周煜白冷笑,并不说话,眼中满是不屑。
紧随他而来的许明月缓缓开口。
“阿稚,你想来参加生日会可以好好跟煜白说,你们是一块长大的兄妹啊,他怎么会不让你进来的。”
“***这种手段,用一次可以,用两次就是狼来了。”
许明月意有所指。
周煜白看向我的目光也越来越厌恶。
脑中记忆纷乱。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高中时,周煜白和许明月恋爱后。
他对我就像变了个人。
我气愤留言,说自己要找地方跳河。
这事吓坏了周叔叔和方阿姨。
他们命令周煜白和许明月分手。
从那之后,周煜白厌恶我,冷落我,拒绝和我交流。
许明月的小团体孤立我,霸凌我,他也视而不见。
我直视周煜白解释:“你想太多了,我没有想过***,我收拾东西是要赶机去夏威夷。”
周煜白嗤笑,笑我用拙劣的借口替自己挽尊。
许明月扯了扯周煜白的袖子。
“煜白,不如让阿稚和我们一块参加吧,她这样怪可怜的。”
周煜白拧着眉,即将松口。
我再次拒绝:“不用,我要去夏威夷。”
周煜白俊脸微变,嗤道:“听见没,人家要去夏威夷!”
“阿稚,这时候就不要无理取闹了。”
许明月叹了口气,上前挽住我的手。
尖锐的美甲在无人得知的地方深深陷入我的皮肉。
我疼得一把推开她。
许明月倒在地上,柔弱不堪地捂着手心,满眼不敢置信看着我,嘴唇轻颤。
“阿稚你……”

连载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