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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5-20 20:25:56

鬼哭 已完结

鬼哭

来源:网络作者:花瓣雨分类:悬疑主角:阿秀,小莹

悬疑小说《鬼哭》的主角是阿秀小莹,该小说展现了丰富的故事情节,特别是人物情感刻画细致,看过后就很难从中抽离,《鬼哭》讲的是:这个世上原本是没有鬼的,只因为罪恶太多,便有了许多的怨气,于是,就有了死楼,死楼中积聚了太多的怨气,所有死去的人便都出来作祟,究竟导致罪恶的是人还是鬼,最终,谁也分辨不清。女大学生阿秀带着好友小莹来到一个陌生繁华的城市,这里没有人认识她们,也没有人打搅她们,他们住进了传说中的老楼,老楼又被叫做死楼,传说每一个住进这里的人都会横死。突然有一天,阿秀离奇地失踪了,为了寻找阿秀,小莹与阿秀的男友凌峰开始了在死楼中的惊悚生活。一段纠结的爱情,一段屈辱的身世,几个扭曲的灵魂,引来的是两起罪恶的谋杀,是人先变成了鬼,还是鬼祸害人?...展开

《鬼哭》章节试读:

我拍着胸口抱怨她:“张奶奶,我说过很多次了,您这样是要吓死人的,您就不能换一个手电筒或者应急灯吗?”

张奶奶咧了咧嘴,露出几颗惨白的牙,“老了,离不开煤油灯了。”

见我忙着上楼,她的目光向上瞟了瞟,说道:“闺女,小心!”

说完不由分说地将手中半死不活的煤油灯塞进我的手里,身体一缩,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看着煤油灯昏暗的光芒,我的心有些不安。

楼道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我自己的脚步声。

走到四楼时,我猛地停下脚步,小声抱怨:“张奶奶也真是,搬来了新住户也不通知我一声。”

楼道里堆满了家具,式样有些奇怪,看起来轻飘飘的,似乎一阵风都能把它们吹走,我推了一下,很重,冷冰冰的像石头。

这些家具不但挡住了我的房门,还堆满了通往楼顶的台阶,摇摇欲坠的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门,我有些激动,将近一年的时间,在这栋老楼里,除了阿秀和张奶奶,我只接触过凌峰,现在终于又有新的生命住进了这栋死气沉沉的老楼。

很奇怪的新住户,选择在深夜搬家,也许以为对门没有住人,新住户才会毫无顾虑地将家具堆放在他人房门口。

我很努力地想挤到自己的房门口,可是家具堆得太多,无法靠近。

“也许是有些特殊的嗜好吧!”我自言自语:“是正巧赶上晚上搬家,搬运工也没有办法一下子把这么多家具搬进屋子吧?”

想靠近我自己的房门很困难,可是我却能轻易地侧着身靠近新住户的房门。

犹豫着靠近,我想敲开房门打个招呼。

再看看楼道内杂乱的家具,我用手指抚摸了一下门上贴着的新对联。

新住户连家具都来不及搬进去,一定很累了。或许,现在已经睡着了。

叹了口气,我爬上挡住我房门的柜子。

柜子虽然笨重,却不是很高,掏出钥匙,我用煤油灯靠近一些找到了锁眼。

可是钥匙插不进去,锁眼里好像塞进了什么,努力了几次都是枉然。

我贴近锁眼想看一看,但锁眼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楼顶的铁门“哐当”一声让我浑身一颤,我记得离开前是将铁门锁好的。

冷风袭来,我不由地打了个冷颤,煤油灯的火苗不停闪动着,却没有熄灭。

我扫了一下四周,没有异常,或许铁门上的锁和这栋楼一样老化了吧!

很奇怪的新住户,铁门巨大的响声都没有被吵醒,看来真的睡得很沉。

我的目光猛地停留在了楼梯上斜放着的那张床上,握着煤油灯的手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

很奇怪的新住户,难道睡觉都不用床吗?

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房门,我苦笑一下,我能理解这种特殊的嗜好,阿秀就是这样的人,不喜欢睡床,阿秀更喜欢用睡袋。

后脑仿佛被火烧了一般,我倏地回转头紧紧盯住铁门。

我的感觉没有错,有人在窥视我。

铁门依旧在风中忽扇着,发出空洞的“哐当”声。

有人上楼顶了,转头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看见铁门处有白色的身影晃过。

“阿秀!”我的心跳加剧,磕磕碰碰着直冲楼顶。

楼顶一片寂静,没有阿秀,没有人。

只有我种下的仙人掌在惨淡的月光下岿然不动,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怪兽。

煤油灯在风中摇曳了几下,忽地熄灭了。

我围着楼顶走了几圈,有些失望。

小区里灯火通明,如果有电,我们这栋楼应该也会这般明亮。

只是从阿秀失踪之后,整栋楼再也没有亮过灯。

慢慢靠近我种下的仙人掌,有几株开败了,结下几颗圆圆的果。

蹲下身,我摘下一颗,准备剥开放进嘴里,目光突然扫见泥土中赫然印着一双脚印。

那是一双我异常熟悉的脚印,尖细的鞋跟在泥土中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窟窿。

“阿秀!”我喃喃念着。

我不喜欢高跟鞋,穿着很累,可是阿秀喜欢,尤其喜欢穿这种鞋跟只有拇指粗细的高跟鞋,配上她高挑的身材呈现出无与伦比的美感。

我用手丈量着脚印的尺寸,38码,和阿秀的一样。

手指上黏糊糊的沾了些泥土,也打断了我的思路。

仙人掌的果实完好地躺在我的手掌心,可是却有黑色的液体不断从果实中涌出。

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我的脊背上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温热的腥涩让我明白手指上黑色的液体是血。

肩膀上一紧,我跳了起来。

张奶奶的手里举着一支蜡烛,那张骷髅般的脸紧贴着我的脸。

我擦着冷汗抱怨:“张奶奶!您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到这里来了?平台断裂了,一不小心会失足掉下去的!”

张奶奶的目光紧盯着我的手,我手指上的血迹已经有些凝固。

“闺女?回屋睡觉吧!”

“这就回!”我答应着,拾起地上的煤油灯交给她,搀扶着她往楼梯口走,“张奶奶?这楼里今天搬来了新住户您怎么不告诉我一声?那些家具把我的门都堵住了,我……”

我突然顿住了,不敢相信地瞪着楼梯。

楼梯里空荡荡的,和我去吃饭前没有什么两样,丝毫看不出刚才摆放过家具。

“真奇怪!”我松开她走下楼梯,靠近对门,问道:“刚才还有很多家具,怎么一下子就搬完了?居然没有发出响声,怎么做到的?”

张奶奶厉喝一声:“离开那里!”

身体一斜,我被她拉回到自己的房门口。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张奶奶?你不是站在铁门边上的吗?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张奶奶的双眼中发出犀利的光芒,一只手紧扣着我的手腕,我从来没有看见她这般精神矍铄。

她把蜡烛举高一点,对面的门上那张大大的蜘蛛网被映照得清清楚楚。

我的身体晃了晃,这扇门应该很久没有打开过了,可是,我上楼顶之前煤油灯的光芒分明照亮了门上新帖的对联。

张奶奶没有看我,只是将那只燃着的蜡烛递到我手里,交代道:“闺女!小心!”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摸着黑下楼去了。

我愣怔地看着空荡荡的楼道,心也在一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飞快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冲进房间用背紧紧地顶住房门,汗水不停地顺着脸庞和脊背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打在地板上。

手掌中握着的那枚仙人掌果实被捏得稀烂,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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